你?”
沈潮生面露思索:“属下愚钝,还望校尉明示。”
“皇上召节度使回长安了。”
“皇上要打石堡城。”
“你明白我意思吗?”
“若有战事,沈潮生愿为先锋。”沈潮生拱手说道。
王迅大笑出声:“读书人总归是聪明些,若是再有斩获,咱往上挪挪,位置自然就空出来了。”
肉是好肉,宴无好宴。
王迅需要的,是自己给他效死。
大抵是黑山烽一战,洪池岭的卢守得了战功加赏,而王迅身为陷阵营校尉却一无所获,特意喊自己来表忠心的。
沈潮生并未在营帐中待多久,喝了几杯酒水便识趣的找了个借口走了。
“大哥,你说皇甫惟明那老东西会是个什么下场?”
“谁知道呢?皇甫惟明军功在身。又是河西,陇右两道的节度使,哪怕皇上要惩处,不过是雷声大雨点小。”
王迅饮尽杯中残酒:“可如今圣心难测,不管怎样,石堡城这一仗可能都要打。”
王迅是王忠嗣的庶子,虽只是庶子,一身本事谁人不夸。
可父亲却偏偏把他安排到河西道,而不是自家掌控的朔方与河东。
自家大哥呢?先是凭借门荫担任禁军千牛卫,后回朔方就当上了中郎将!
嫡庶之分。
四品下与八品上。
一个人人景仰的中郎将。
一个陷阵营校尉。
想到此处,王迅眼中不由得闪过一丝不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