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回事”?
“飞机...咳...延误了...”他攥着门把的手指关节发白,“从地铁站...跑来的...”
湿透的后背在墙面洇开小片水痕。
“那顾雪我先走了”?
助教识趣地抱起书包离开。
当教室只剩挂钟的滴答声,顾雪才发现自己正死死攥着对方的手腕。少年手背上蜿蜒的伤痕像条暗红的蜈蚣,新结的痂还泛着血丝。
“这又是怎么弄的”?
“爬山时被落石划到的”。
“后背呢”?
“也是”。
顾雪在一旁安静的等夏禹理顺呼吸。
将自己带的水杯推给夏禹。
“小心烫”。
夏禹抿了两口,气息慢慢稳定下来。
“怎么搞得这么狼狈”?
顾雪从衣兜里拿出纸巾,擦了擦夏禹的额头。
“我出来的时候看到好多学生背着包往地铁站走,我怕赶不及,一路跑上来的”。
“这么着急做什么”。
“我怕你不等我”。
夏禹扯了扯衣领,露出肩膀上的纱布。
“我昨天因为伤口发烧,没办法过来,我可能有博得你同情的意思,但是,退了烧我就过来找你了”。
夏禹望着顾雪。
“不是说等我回..”
“我不想等了,我怕现在不过来,我会失去你”。
顾雪心里一痛,依旧装作平常的样子笑。
“怎么会..”
“前天晚上坐在飘窗上数对面大楼的灯火,昨天没赶上,我怕你今天晚上就要数完了”。
顾雪愣愣的看着夏禹,他怎么会知道?
自己也确确实实在某一刻,当对面写字楼最后一盏灯黯淡时,自己的心跟着熄灭。
“我打电话问阿姨了,她和我说的”。
“妈妈和你说这个做什么”?
“我说因为我的任性,咱俩有了矛盾,所以我来京城道歉”。
夏禹捏住顾雪的小手。
“对不起,我对你的坦诚,才是最卑劣的手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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