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得是你这般托孤重臣。小侄当然不至于袖手旁观,总会敲敲边鼓,为叔父助一些威势。”
一来一往,李长安坚决不上套。
“那要是朝廷非让你出仕呢?”
李长安摇摇头,“荣衔来多少我要多少,板身子的,一个也不接。你瞧我现在,即将桃李满京城,银钱多的花不过来,为什么要为官身所累呢?”
司马光由晴转阴,冷了脸子。
他一个翰林学士,御史中丞亲自拜访,没想到对方臭的像厕所里的石头。
手里摆弄着扇柄,也不抬头,冷冷的说了句。
“龙虎相争,你要隔岸观火,你以为火就烧不到对岸么?”
这就是恐吓了,哪有这么高职位,跟一个子侄辈下狠话的。
李长安似乎没感受到威胁,还是一副镇定十足的模样,单手托着腮,满不在乎的看着手中的杯子。
“家慈在我幼年时讲过一个故事,说一群小儿在园中玩耍,有一人不慎跌入防火的水缸,行将溺毙。众人束手无策时,一人拿起石块,砸漏了瓷缸,救出同伴。
“从那件事儿上我学了一个道理,”
司马光表情怪异,这是他族里给他造神的故事,都三十多年了,怎么还在传?
“解题的办法,有时候叫做功夫在诗外。相公想解大宋的三冗,你们想过,到底是什么造成了今天的难题么?”
两人各自喝着茶,眼神都着落在近处,暗自思索着。
“办教育,结穷社,放贷款,听说你还聚集了吴越钱家、闽汉刘家的后代,李长安!你到底想干什么?”
“学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