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宽松,但能听到江南钱氏亲自讲治国之道,实在是太刺激了。
“故此,到一国安定五十年之际,必然繁荣,随即开始衰落”
大家一算,钱学士疯了吧,国朝从太宗北伐算起,到现在也刚好安定五十年,岂不是说大宋已经开始衰败?
“住口!”忽然一声厉喝响起。
“胡言乱语,危言耸听,此国朝养士百年之恩乎?”一个消瘦的青年从后排站起,戟指喝问。
钱韦明愣了一下,虽然早已料到可能会有人激愤打断自己,没想到居然是个宗室。
站起来的人他认识,太祖重孙,跟当今官家一辈,只是已算没落宗室,也在太学读书。
“赵兄尽可讲来,鄙人何处说的不对?”
“哼!此国君治国之道,怎可宣之于众,你分明居心不良,妄图结党作乱。”
这位大帽子一扣,给底下的听众恶心的够呛。
说钱韦明就说他,怎么还拐带的,把大家伙全算成乱臣贼子了呢。
“这位仁兄,要不你给大家讲讲,这世间什么学问是修齐平治的大丈夫不能研究的。我也想知道知道,所谓钳制思想,防民之口甚于防川,道路以目,这种事情到底是何种面目。”
苏轼站了出来,可能这里官职他不是最大,财产不是最多,但论影响力,所有人加在一起也不如他。
姓赵的看是苏轼,这可是英宗留给当今的宰相种子。
喷苏轼么?
自己一个外围的宗室,一个禄米只有五十石的皇族,能怼得过名满天下的才子?
“既如此,某告辞,绝不与尔等乱臣贼子同居一室之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