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眉头一皱,感觉大事不妙啊。
“你叫李长安,不是说李寻欢么?”
这个棒槌,跟谁来的,当初就应该让曹日休把他在大漠里给埋了。
王雱跟矮子点头示意,然后矮子起身离去。
司马康也挥了挥手,随行的两个人也走了,这回屋里剩下他们四个人。
苏轼、王雱、司马康,李长安。
“你是不是早就挖好了坑等着我跳,咱们往日无怨近日无仇,长安兄,我可没得罪过你。”
司马康一脸激愤,毕竟是年轻人,喜怒藏不住。
“这话儿打哪儿来,你说想做事,我把工会总裁的位子让给你,还每个月开五十贯的薪水。这可不低了,你瞧名满天下的苏轼苏子瞻,一个月也才五十贯。”
啪!司马康拍案而起,那动静大的,苏轼都担心公家的书案要被拍碎。
“你你你欺人太甚!什么狗屁工会,明明是兴讼的恶党!你不是说就只替厨娘寻个靠山么,怎么胡乱收人,如今杂七杂八进来两三万,每天光跟开封、祥符两县的官司就十几件”
既然撕破脸,司马康也没打算藏着掖着,把李长安干的好事当着苏轼这个老大哥的面,滔滔不绝的控诉了小半个时辰。期间砸碎了一块砚台,两套茶具,踹折了一把椅子。
幸亏李长安比他长得高大,要不非得上来打两拳解解气不可。
他真的是被坑苦了,当官没一个月,朝廷弹劾他的奏疏能装满一辆马车,还拐带着他老爹。
一通说完,已经是声嘶力竭,两眼灌满血丝,眼瞅着就要爆炸。
苏轼和王雱紧着安慰,把他劝到一角的椅子上歇息。
“长安,公休肯定没恶意,解释开就好了,你赶快说说话!”苏轼劝解着。
王雱的眼神怪异,既不是对司马公休的同情,也不是对李长安的厌恶,仿佛倒有几分羡慕在里面。
“还是元泽先说吧,你这边又是何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