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说魏从事能赢?”娃娃脸桨手问道。
“恐怕不只是赢!”那老桨手压低了声音:“他明明有这么厉害的老兵,却一开始不拿出来,又是打旗又是鼓吹,分明是引张家贼人来攻他。估计他还有什么厉害的后手没拿出来呢!这世上最厉害的可不是什么长矛弩弓,而是人心,这魏从事心思深着呢!”说到最后,老桨手的声音阴冷,吓得娃娃脸桨手禁不住哆嗦了一下,连连点头。
当张伯安赶到战场的时候,张平正在为刚刚的失败暴跳如雷,他刚刚粗粗清点了一下,光是丢在敌人壁垒内外没回来的就有八十余人,虽然说他这次带来的有三百余人,损失的大概也就四分之一上下,但这四分之一是张家宾客部曲中最勇敢,武艺也是最好的,其余回来的几乎也个个有伤,战斗力的损失可不是简单用人数来衡量的。
“阿平!”张伯安看到侄儿的身影,翻身下马疾步走了过来:“你们怎么这样子,出了什么事了?”
如果说在场的谁最不想看到张伯安,那肯定是张平莫属,他脸色铁青,低着头,死死的盯着地面,一言不发。张伯安喝道:“说话呀?你们怎么搞的,怎么个个都有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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