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不敢插话,只是沉默不语。过了半响,卢萍摇了摇头:“算了,不说这些没用的事情了。你将方才那个木盒拿来!”
“喏!”心腹应了一声,将木盒取来,卢萍随手打开,只见里面满满当当的,都是珍贵首饰,卢萍随手取出一幅珍珠项链来,品鉴了下:“这珠子品相不错,又都是一般大小,倒是难得!”
“祭酒,要不要给您戴上试试?”那心腹问道。
卢萍摆了摆手,将珍珠项链放回木盒,又从里面取出首饰一件件看,突然,她轻轻的呀了一声,将手中的手镯放到阳光下仔细看了看,又闻了闻,用手摩擦了下,放到一旁,又从箱子里取出一件与方才手镯相同材质的头饰、项链,一一细看了之后,突然冷哼了一声,脸上现出怒色来。
“祭酒,怎么了?”那心腹小心问道。
“这几件都是玳瑁的,还有龙涎香,珍珠,都是交州南海那边才有的珍货!”卢萍怒道:“这焦何好大的狗胆,居然连从交州来的商队都敢打劫,他难道不知道我们和魏聪的特殊关系吗?真是不知天高地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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