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老丈守门,进来就看你躺在地上,也不怕人摸进来把头割了去?算了,我让温升派两个持戟来替你守门,一个人年俸六十石,就从你的俸禄里面扣!反正你现在都比千石了,也不缺这点钱米!”
“啊?”王寿稀里糊涂的就少了一百二十石的俸禄,还没等他申辩,魏聪就拍了拍大腿,站起身来:“时间差不多了,我先走了,对了,我刚刚碰到那个秦柯了我看这小子不错,让他三个月后到你手下当个小吏,就管住房贷款的事情,你记住了!”
“秦柯?住房贷款?哦,哦,小老儿记住了!”王寿小心将魏聪送出门外,回到屋内,想起刚刚被扣掉的一百二十石俸禄,不由得给了自己两记嘴巴:“叫你贪嘴?叫你贪睡?这下好了,让郎君逮了个正着,一下子就扣了一百二十石!这下舒服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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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月流火,九月授衣。一之日觱发,二之日栗烈。无衣无褐,何以卒岁。三之日于耜,四之日举趾。同我妇子,馌彼南亩,田畯至喜。
七月流火,九月授衣。春日载阳,有鸣仓庚。女执懿筐,遵彼微行,爰求柔桑。春日迟迟,采蘩祁祁。女心伤悲,殆及公子同归。
七月流火,八月萑苇。蚕月条桑,取彼斧斨,以伐远扬,猗彼女桑。七月鸣鵙,八月载绩。载玄载黄,我朱孔阳,为公子裳。
九月的交州,在北来士人眼里,还依旧是一副夏日模样,但农夫们已经开始在田间忙碌,开始收割当年的旱稻,不过与往年不同的是,在番禺城附近的许多农田里,在完成旱稻的收割之后,开始用新式的马拉轮犁挖开田埂,将其变成更大的条状地块,撒下豆粒,准备当年的最后一季豆类种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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