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遭此国难,着实有愧于国家呀!”
“叔叔!”窦绍一听急了:“鲜卑人袭边又不是一天两天的事,这都多少年了,您当上大将军才几天,犯得着把罪责往自己头上揽吗?张尚书今日来,肯定是有主意的,还是先听听他的主意要紧!”
被侄儿抢白了这么一番话,窦武面子上有些挂不住,呵斥道:“休得胡言,你刚刚说营中都是临时募集来的市人,你身为步兵校尉,为何不去营中操练士卒?在我这里胡言乱语?”
窦绍被窦武呵斥了,不敢争辩,只得起身向张温和窦武躬身行礼,退下堂去。窦武苦笑了一声:“家中小儿辈言语不知轻重,让伯慎见笑了。”
“大将军言重了,照下官看令侄的话虽然有些不中听,但倒也不算错!”张温苦笑了一声:“我今日来,的确是为了献策的!”
“哦,伯慎有何教我!”窦武喜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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