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柔大吃一惊,两手捂着嘴巴。
“啥?她为啥要这样干?”
陈敢摇摇头,“我也不知道,但不能把她留在家里了,媳妇。”
张柔一副如临大敌的模样,两手紧抱着陈敢的腰。
“行,那明天就让她收拾行李离开。”
张柔摸了摸下巴,忍不住嘟囔:“咱家是不是跟这知青犯冲啊?怎么一个两个都那么奇怪?”
瞧着媳妇可爱模样,陈敢情不自禁地凑上去,先是亲亲她的脸颊,又亲上了那点朱唇。
直到亲的张柔满脸通红,喘不过来气,陈敢这才堪堪放手。
他捏住张柔的下巴,眼中是浓重的欲望。
“媳妇,还觉得我想娶城里姑娘不?”
张柔双眼迷离,身体软的像是一滩水,无力地摇摇头,“不,你要我。”
陈敢满意地点头,欺身压上去。
到了后半夜,南屋的动静还没停。
床板咯吱咯吱的响着,张柔咬紧嘴唇,眼眶中带着点点泪水,却也舍不得叫停。
陈敢低头,看着自家媳妇一脸娇媚的模样,满意的笑了,他又凑到媳妇耳边,惩罚似地问。
“媳妇,你快说,我要谁?”
张柔声音沙哑,只能带着哭腔一遍遍地道:“要我,你要我,嗯……”
一直到天蒙蒙亮,陈敢这才放过张柔。
张柔头发披散,两眼无光,胸脯剧烈的上下起伏,香汗四溢。
陈敢把媳妇搂在怀里,“睡会吧,媳妇。”
张柔身上黏黏糊糊的,分不清是她的汗还是陈敢的。
陈敢火热的胸膛贴上来,张柔实在不自在,她扭了扭身子,小声说:“咱俩能分开睡不?”
陈敢不乐意,把媳妇抱得更紧,“就这样睡,媳妇。”
张柔还想说些什么,但困意来袭,很快就进入了梦乡。
陈敢只睡了两个小时就起床了,刚来到院里就见李小宁在收拾东西。
李小宁拖着大包小包,鼓足勇气问道。
“大哥,昨晚那话我是真心的,你别急着拒绝我,好好考虑考虑。”
陈敢翻了个白眼,老子考虑个鬼啊,想过两女侍一夫的日子,也没问问老子的身体撑不撑得住!
自家媳妇就跟个小妖精似的,时而清纯,时而魅惑,让他把持不住,要是再来个女知青,还不得把他榨干了?
陈敢摇摇头,毫不犹豫的拒绝。
“不用考虑,李知青,你会找到更好的人家,我跟我媳妇就是天生一对,谁也别想插进来。”
李小宁脸色通红,再也说不下去,把东西扛在肩膀上,踉跄着往外走。
等她走后,陈敢觉得整个院里都清静了,往后只有他们一家三口,想干啥就干啥,再也不用想着有外人在了!
陈敢心头舒坦,忍不住哼起歌来。
现在是上午十一点半,该吃中午饭了。
他洗了把手,走进厨房,不咋费力就做出了三菜一汤。
在围裙上擦擦手,进屋叫媳妇吃饭。
他一连叫了两三声,张柔还是没啥反应。
昨晚上忙活了整整一夜,张柔只感觉上下眼皮沉的要命,根本抬不起来。
陈敢坐在床边,两手掐住媳妇的细腰,拉着她起来。
“媳妇,先吃了饭再睡,行不?”
张柔整个人迷迷糊糊,大片雪白的皮肤暴露在空气中,还带着青紫的暧昧痕迹。
“我昨晚都让你喂饱了,现在还不饿。”
张柔两手搭在陈敢肩膀上,小声嘟囔。
这话像是撒娇,又像是埋怨,陈敢不禁笑了,“这是你有错在先,我要惩罚你。”
他刮刮张柔的鼻尖,拿起床边凌乱的衣服,给她穿上。
坐在饭桌前,张柔还觉得脑袋是懵的。
饭菜的香气强行把她的神经唤醒。
看着桌上丰盛的三菜一汤,张柔不由得张大嘴巴。
今天是什么日子?
她下意识看向墙上的日历,今天是3月7号,也不特殊啊,为啥陈敢要把饭菜搞得这么丰盛?
陈敢微微一笑,还特意把昨天陈一天带的酒摆上桌,给张柔倒了半杯。“媳妇,那个烦人的女知青搬走了,咱们不该庆祝?”
张柔猛地回头,果然,里屋的门虚掩着,但里头空空如也,只剩下那些红木家具。
可一想到那个女知青拖着大包小包的行李,孤单地离开了这个院子,张柔心头有些过意不去。
“你说,咱们是不是该送送她?”
张柔懊恼地拍了拍脑袋,“可惜我醒的太晚,这女知青已经搬走了。”
陈敢拉住张柔的手,“媳妇,对于这种人,你有啥好客气的?你就是太善良了,有啥事还是得让我做主!”
陈敢挑挑眉,把酒杯递给张柔。
“媳妇,这酒确实不错,今天也没啥事,要是喝醉了,有我抱你回房间。”
说罢,他把木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