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婢真的没有用这个毒去谋害谁,还请太后娘娘明鉴。”
太后冷然掀起眼皮,“既然你说是那个小太监的香囊,那你可知道那个小太监是哪个宫里的。”
锦绣仔细想了想,立马就想到好像是瑶华宫明公公手底下的那个小路子。
对,就是小路子!
锦绣眼睛一亮,立马就开口说,“太后娘娘,奴婢想起来了,是瑶华宫的小路子,是他故意掉了一个香囊,这个香囊里面的毒是小路子的。”
杨贵人反应过来后,委屈的说,“妧妃娘娘,难道这件事情是你故意贼喊捉贼的吗?是你故意污蔑我身边的人的?嫔妾知道,嫔妾和娴妃娘娘和你一起做了这个画屏,所以你心生不满。”
“可你身为高位妃嫔,你也不能如此小心眼啊,稍有不满,便用毒涂抹到这上面来栽赃陷害……”
温云眠无奈垂眸,“妹妹的嘴如此厉害,本宫实在是争辩不过。”
“只是,太后娘娘,臣妾耗费心血,制作出来了这个雪玉牡丹画屏,没想到有些人却要将这盆脏水泼到臣妾宫中的人的头上,臣妾实在是不能理解。”
杨贵人气急败坏,“妧妃娘娘口舌一向厉害,该是嫔妾说不过娘娘才对。”
“妧妃娘娘这一招实在是厉害,嫔妾也着实是冤枉。不过嫔妾相信太后娘娘一定会还嫔妾一个公道,太后也绝不是能够被你轻易蒙蔽的。”
温云眠“无辜”的说,“若当真是本宫要污蔑你,怎会在献给太后的画屏上面动手脚,若是稍有不慎不仅损坏了画屏,还会损伤太后娘娘的身子,岂有搬起石头砸自己脚的道理?妹妹才是真正的贼喊捉贼呀。”
“你……”杨贵人都懵了。
也是这个时候她才明白,为什么当初舒贵妃还活着的时候都斗不过这个妧妃。
就连娴妃如今在名声上虽然压了妧妃一头,可实则也是处处被妧妃压制着。
因为这个妧妃着实是厉害极了,和她碰上,脑子再快的人也压根就转不过来。
因为这个妧妃处处挖坑等着她跳进去。
左脚还没从一个坑里出来,右脚便又栽进另一个坑里。
她斗不过,她真的斗不过……
她就不该招惹妧妃的。
太后对杨贵人十分厌恶,还没等杨贵人辩驳,便立刻下令,“杨贵人如此善妒,哀家看在你是潜邸旧人的份上,就暂且饶了你,回你的宫里,禁足三个月,降为常在!”
“另外,娴妃也不用再观后宫这些事了,与其有这样的心思,倒不如赶紧想想该如何做一个合格的母妃,将自己的孩子养在膝下。”
听到太后的吩咐,杨常在整个人都懵了,她还等着升嫔位,升妃位呢!
为什么,为什么这会降为常在了!
这件事她真的是冤枉的啊!
“太后娘娘,嫔妾没有损坏画屏,真的没有啊。”
张嬷嬷冷声说,“杨常在若是继续央求下去,太后娘娘对你的惩罚可就不止这些了。”
杨常在立刻就闭上了嘴,她双眼满是委屈,可也只能硬生生的叩头,然后艰难的站起来,愤愤的瞪了温云眠一眼。
可瞪的那一眼也不敢瞪太狠了,生怕妧妃一个不满意,她就要从答应的位分做起来了。
罢了,技不如人,脑子也不如人,等下次再接再厉就是了。
安抚了自己,杨贵人这才往慈宁宫外走。
温云眠也从慈宁宫告退了,刚坐上轿撵,就看见杨常在还在等着。
看到温云眠出来,杨常在气急败坏的走到她跟前,“妧妃,是不是你故意陷害我?那个小太监就是锦绣所说的,瑶华宫的小路子是吗?”
温云眠淡淡的扫了她一眼坐在轿撵上,居高临下的看着杨常在,“本宫听不懂妹妹说什么。”
杨常在咬牙,“你别装糊涂,妧妃娘娘位列四妃,却如此龌龊!真是令人不齿。”
旁边的云翡立刻就忍不了了,“杨常在是不是说反了?还是说常在是在介绍自己呢?到底是谁龌龊,常在心里不清楚吗?”
“如今是我们娘娘大度,没有介意常在身边的锦绣偷窃我们娘娘的画作,若是我们娘娘要责罚她,她如今早就已经尸骨无存了。”
锦绣赶紧扣着手低头。
话是说的锦绣,可是却是指桑骂槐的杨常在,杨常在脸色铁青,死死咬着嘴唇,“我不会罢休的。”
“那本宫就随时恭候。”温云眠弯唇,小明子他们十分有眼力劲,当即就将杨常在和锦绣拦到了一边,轿撵从她们跟前高高在上的过去。
轿撵传过御花园的石子路上,云翡这才忍不住问,“娘娘,太后娘娘为什么对蔷薇花如此介意?”
“奴婢今日瞧着杨常在说出蔷薇花要比牡丹更高贵的时候,太后娘娘的脸色冷的厉害,那眼神像是刀子一样。”
温云眠眼神微眯,她知道,太后之所以介意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