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惜云见她爆出叶兰若罪奴的身份,皇上也没有追究,心下更是妒火中烧。
这个贱人,一套招数使万年,为何皇上偏偏就不腻?
“乔贵妃,你明知她出身浣衣局,为何还敢安排她为朕侍寝?”祁傲冰冷的眸光,落在跪地许久的乔惜云身上。
乔惜云也不是完全蠢得没有后招,低头就是哭泣道:“臣妾不敢隐瞒陛下!其实,叶贵人与臣妾是表姊妹,姑丈多年前因贪污案,举家被发配流放,表妹因此被没入宫中为奴。臣妾心疼她,便将她要到身边照顾,可她一心想救姑丈,才趁着臣妾有孕在身,求着臣妾安排她侍寝,臣妾……”
叶兰若听着乔惜云颠倒黑白的话,她心中不由冷笑。
拿皇上当傻子,乔惜云的恩宠,怕是要不如皇贵妃郝氏了。
果然,祁傲对于乔惜云的话,不过是一道圣旨:“贵妃乔氏,不仁不慈,残害嫔妃。念其有孕在身,禁足一月,好生思过。”
“皇上!”乔惜云难以置信地抬头直视君颜,却见皇上的眼神冷得似寒冰。
白薇上前扶起地上委屈哭泣的娘娘,轻声安慰:“娘娘,腹中的小皇子为重。”
乔惜云在祁傲逐渐不耐烦的眸光下,只能行礼告退:“臣妾遵旨,告退。”
叶兰若一直敛眸不语,直到她的下巴被一只大手粗暴地抬起,她对上一双比三九寒天还冷的眸子。
“叶氏兰若,告诉朕,你接近朕的目的?”祁傲一恨后宫争斗,二恨女人对他无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