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做成什么样子，大家谁都不知道。
    但林薇的反应，却让他瞬间心凉了半截。
    她转头看着他，语气还是专业的，但明显多了几分疏离。
    “李先生，感谢您对我们设计的认可，也谢谢您出的价格。”
    “不过，我们选合作伙伴，不光看钱。更重要的是理念合不合、有没有尊重设计本身的价值，以及你们对目标市场的理解和运营能力。”
    这话一出，几乎把崔游讲座里那句经典总结直接搬了出来。
    商品企划不是做买卖，是做洞察与对接的系统工程。
    林薇随即转向陈志远，脸上带上了一丝真诚的笑容。
    “陈先生，您对0907号的分析，还有您对市场的见解，非常专业，也和我们团队的理念非常契合。”
    “您提到的‘场景思维’和‘精准对位’，其实正是我们设计部一直在探索的方向。”
    “我们很愿意跟您这样的伙伴深入聊聊合作的可能性。”
    “关于授权的细节，还有合作的具体模式，我们到我办公室慢慢谈？”
    陈志远心头那块石头终于落了地，站起身来，微笑着伸出手：“荣幸之至，林总监。”
    李鑫浩愣在原地，完全懵了。
    他像被点了穴一样，一动不动地看着两人礼貌地握手，看着林薇亲自把陈志远请进办公室。
    他精心准备的高价，他引以为傲的实力，在对方那种精准的分析和真诚的交流面前，显得无比苍白。
    像个小丑在大庭广众下自导自演了一场尴尬剧。
    “不……不可能……你们是不是瞎了？他那破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