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得吩咐伙计,带他们去了最好的一间雅间,让后厨安排一桌好酒好菜。
酒菜端上来后,曾三立刻挥手道,“弟兄们,今天三哥请客,都吃好喝好!”
“谢三哥!”
这些地痞无赖,成日游手好闲,穷得兜比脸干净,向来是饥一顿饱一顿。
今日赶上这么一桌好酒好菜,自然全都如豺狼饿狗般大快朵颐。
曾三却没怎么筷子,只满脸笑眯眯,频频给一个人夹菜。
“二狗啊,来,尝尝这个。”
“这么好的好菜,平日也吃不着,今天多吃点。”
二狗满脸受宠若惊,不明白曾三今天为何对自己这么好,忍不住小心翼翼问道:“三哥,您不是说咱们今天,是来闹事的吗?”
“要不您给我们讲讲,待会要怎么做?”
“不错。”
曾三微笑着点了点头,“你就先吃,等吃饱喝足了,我再慢慢告诉你。”
二狗索性不再没有多问,敞开腮帮子大口大口享受美食,滋溜一口酒,吧嗒一口菜,吃得满嘴流油。
片刻后,几人都吃得酒足饭饱,满嘴油光。
曾三看着二狗,笑眯眯道,“二狗啊,吃饱了吧?”
“吃饱了,谢谢三哥!”
二狗用衣裳抹着嘴,咧嘴笑着点了点头。
“好。”
曾三不紧不慢站起身,拍了拍二狗的肩膀。
“吃饱了,就上路吧。”
“……啊?”
二狗顿时满脸懵逼,不明所以。
不等他反应过来,另外五人便直接一拥而上,将他按在地上,对着他一顿拳打脚踢。
“啊!”
“三哥,我没做错什么啊,你为什么……”
一个人捂住了二狗的嘴,让他连惨叫都叫不出声。
在浓浓的惊恐和不解之下,二狗就这么被几人生生打死。
直到临死,都不明白自己究竟做错了什么。
一名小弟擦了擦头上的汗,说道,“三哥,没气了。”
“很好。”
曾三满意笑着点了点头,不紧不慢从怀中取出一枚瓷瓶交给小弟,“给他灌进去,再给他换身衣裳。”
“然后搬到酒楼门口,按计划行事!”
……
秦川专心钻研逍遥剑法,苦练了一夜一天。
直到次日吃完午饭,才精疲力尽地睡下。
然而,刚睡了不到两个时辰,就一阵砸门声吵醒。
“少爷,出事了!”
秦川从睡梦中惊醒,打着哈欠开了门,睡眼惺忪道,“王伯,出什么事了?”
然而他开门一看,瞬间微微皱了皱眉,困意消散了不少。
门外除了王伯外,还有一个年轻小厮,满脸心急如焚。
这个小厮秦川认识,正是福缘酒楼的伙计喜顺。
“喜顺,你怎么来了?”
秦川皱眉问道,“酒楼出事了?”
“是……”
喜顺焦急道,“公子,刚刚饭点的时候,曾三突然带一群人到店里来,说是给少爷还钱。”
“还完了钱之后他,他们还要了一个雅间,点了一桌好酒好菜。”
“王掌柜见他们还了那么多钱,便答应了他们。”
“没想到吃喝完之后,曾三手下一个小弟突然中毒吐血,当场就没气了。”
“现在曾三将尸体抬到了咱们酒楼门口,正在和他的手下闹事。”
“说咱们福缘酒楼谋财害命,给客人在菜里下毒,还说要王掌柜偿命……”
听完喜顺的话,秦川眉头紧锁,沉声道,“这个曾三乖乖跑来还钱,必定是有蹊跷。”
“八成是有人拿他当枪使,利用他做局陷害我们。”
“喜顺,别慌,我现在就去处理这件事。”
当即,秦川带着喜顺,火速动身前往福缘酒楼。
来到酒楼,店门外已经围聚了一大群人,正在窃窃私语,议论纷纷。
“福缘酒楼这是这条街上的老店了,怎么出了这么档子事?”
“听说不久前,陛下处斩宋廉之后,将这酒楼归还给秦公子。”
“先前曾掌柜管店的时候,从来没出过事。”
“怎么现如今变成秦公子当家,就出了人命呢?”
“诸位,请让一让。”
秦川疾步走上前,从人群中穿过而来。
来到人群正中间,便见一具尸体躺在地上。
几名地痞跪在地上嚎啕大哭,一个个哭得如丧考妣。
“二狗啊,你死得好惨啊!”
“咱们刚刚还一起喝酒,怎么你说走就走了?”
“你放心地去吧,三哥一定会为你报仇,还你个公道!”
这些地痞跪在尸体旁边,给这个叫二狗的哭丧。
曾三则拎着王清的衣领,满脸杀气腾腾,凶神恶煞。
“王清,你跟了老子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