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就是李叙言。
“额,”我木讷地点头,目光却下意识的看向沈听澜,他缓缓拿下鼻氧管,脸色不善的盯着我们。
“你的鲜花,请签收下。”
就算我想否认送错了,但人家已经把名字报出来了,我只能接过来,“谢谢。”
送花小哥刚要走,沈听澜阴恻恻地声音叫住人。
“等下。”
“!”送花小哥回头,“先生有什么事?”
沈听澜撑着床咬牙站起来,冷声问:“谁送的花?”
送花小哥说:“卡片上写的唐倩。”
我狠狠吞咽口,悬着的心也渐渐落地。
沈听澜说:“没事了,谢谢你。”
人刚走,我抱着花故作轻松的口气跟沈听澜说:“唐倩那天来看我,还说要买花给我,说病房里除了白色冷冰冰的,有花点缀心情会好。”
沈听澜:“你们不是在休息区见面的吗?她怎么知道病房里冷冰冰的?”
我眨眨眼,豁出去了,“我跟她说的呗。你病了又不能让人知道,我替你瞒着,你还疑神疑鬼的。
沈听澜,我们之间最基本的信任没有吗?”
他并没有被我强撑的气场左右,在我经过他身边时抽走卡片,看着上面的手写内容,说:“还真唐倩的名字。”
我一把抢走卡片,“不然呢,你以为谁?”
在我将鲜花放在床头桌上的同时,只听身后人说:“李叙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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