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理现象。
    不是什么羞耻的事情，可以大大方方的说出来的。
    他的话一出口，小姑娘的脸上爆红。
    他凑近她，正了正神色，做出发誓的动作，“我可不是什么变态啊。”
    “我就网上刷视频看到，别人的男朋友都是知道女朋友生理期的，我不知道，多少有点不称职。”
    因为小姑娘抿着唇，不说话就看着他，空气中出现的些许尴尬。
    男生的手放在脖子上摸了摸，又挠了挠头，声音低了不少，“夏小瑶，可以告诉我吗？”
    夏知瑶眨了眨眼睛。
    男生似乎一瞬间妥了气，，扯了扯唇，“不”说了，以后先。
    以后成为男朋友先。
    成为男朋友，这就不是什么尴尬的问题了，她来月经，他还可以帮洗内裤。
    他话还没说出口，小姑娘突然凑过来，凑到他的耳边，“是5号。”
    每个月的5号，我的生理期。
    周砚阳完全没有想到小姑娘的反应，怔住了，瞳孔骤然紧缩。
    小姑娘温热的气息还洒在他的耳边，有些东西一股劲的冲上来，热乎乎的。
    耳尖上充血，红的要命。
    夏知瑶看着他，蛊人的要命，“周砚阳，我没什么不能告诉你的。”
    只要你想听，只要你想知道，你问，我就告诉你。
    在她这里，可以很有原则。
    却又可以没有原则，周砚阳就是她的原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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