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也不努力，当然只够你用十年的时间。”
    句句没有骂人，但好像句句都在骂人。
    陈湾忍了又忍，努力挤出笑，“大师教训的是，那可不可以再换一个命格？”
    “可是可以，你每天可有供奉北岳鬼帝的神像？”
    “有的，自然是有的，而且我上节目还经常带着鬼帝的项链，我不少粉丝还因为我也去做了同款项链。”
    禁魇的语气终于有所缓和。
    院子里灯光逐渐亮起。
    房门被打开，正中央一张桌子，禁魇正坐在一旁。
    他脑袋光秃秃的，还有六个戒疤，手中捻着佛珠，却穿着黑色的道袍，脑袋上还带着道帽，胡子修剪地干干净净，看起来最多四十岁。
    那张脸甚至可以用丰神俊朗来形容。
    但眉眼距离太近，有些眉压眼，眼中的邪气为他的气质添了几分阴森。
    陈湾走进去，在他面前坐下。
    他正在画符，头也没抬，“有人选么？”
    “有，但是……”
    “但是你只知道这人叫什么名字，不知道生辰八字是吧？”
    陈湾点头，立刻拿出一张照片摆在桌子上，“就是她，叫叶卿潼，是江城大学的学生，家里条件特别好！长得也很好看。”
    禁魇：“呵，人家得罪了你，所以你才盯上的吧？”
    “……”陈湾沉默。
    “换一个，这个不行。”
    “为什么！”
    陈湾不解，“我选了很多人，现在新晋的那些不是长得一般就是演技差，我实在受不了，就她最好！”
    禁魇：“这人身上有正神护着，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