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戎国师司马无奸得知这个消息,先是嗤之以鼻,随后意识到,正是两国谈判的时候,可以利用这个消息,狠狠地敲诈大乾。
一个使臣,死了就死了,又不是什么重要的人物。
要是能因此狠狠地敲一笔,也算是死的有价值了。
对此,大乾朝堂上下同样是心急如焚,他们知道,要是赤戎的使臣死在大乾,对谈判很不利。
叶君义几乎把整个大乾的御医都派过去了,可都对此束手无策,反而越来越严重。
“国师,我们没必要性在这里浪费时间,北乾根本就没有打算和谈。”赤戎莽汉拓跋山气愤的说道。
司马无奸说道:“此事非同小可,你不要着急,我会保住你哥哥的命的。”
拓跋山冷哼一声:“我知道你想让我哥死,好在谈判中获得利益,但他是我哥,他要是有什么好歹,我就是死也不会放过你。”
司马无奸听着这话,一阵头疼。
拓跋山就是一个莽夫,而且是单于的外甥,他本想利用拓跋山的哥哥,敲诈大乾,可拓跋山却执意把哥哥送回草原。
“你不要着急,大乾医术精湛,若是他们都治不好你哥,抬到草原,也只能等死。”司马无奸说道。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怎么想的,利用我哥的命,来和北乾谈条件,你真我傻?”拓跋山一语道破司马无奸的阴谋。
“你最好打消这个念头,我会让我的心腹照顾我哥,你的人最好不要接近。”
司马无奸知道拓跋山是个莽夫,若是自己敢害他哥,他真的敢杀自己。
虽然他是赤戎的国师,但他实则是汉人,归降赤戎而已,赤戎人对他并不信任。
反而十分忌惮,只觉得他这个人满肚子阴谋诡计。
也正是因为如此,他虽是这次谈判的负责人,可对拓跋山的约束并不强。
礼部尚书谢书铭听到司马无奸无理取闹的要求后,气的脸都绿了。
“国师不觉得自己是在无理取闹吗?你们的使臣在来大乾之前就已经病了,怎么变成了我们下毒,你这分明就是诬陷!”谢书铭气愤的说道。
谢书铭心里说道,你这卖国求荣的汉奸,竟然为了赤戎诬陷北乾,简直是畜生。
“京城传的沸沸扬扬,说你们北乾和南楚联姻,这次和谈不过是拖延之计,别把我们赤戎人当傻子。”司马无奸傲慢的说道。
“再说了,我们的巫师说了,拓跋力就是中了北乾的妖术,所以才会一病不起。”
谢书铭听到司马无奸的话,气的肺都要炸了,不愧是姓司马的。
但司马无奸毕竟是赤戎的使臣,他只能憋着,把这个消息告诉陛下。
谢书铭是周渊的学生,所以把这件事和周渊也送来了消息。
叶君义正在跟军部的人讨论事情,这次与赤戎和谈,但还是要小心,赤戎反复无常,说不定借着和谈的幌子集结大军。
所以在这个时候,军方不能掉链子。
战场上得不到的,谈判桌上也得不到。
若是在这个时候,边境出现溃败,赤戎使臣定会趁机敲诈,割肉是避免不了的。
谢书铭阴沉着脸把司马无奸的话说了一遍,气的叶君义当场就拍了桌子。
“无耻小人,真当我大乾的军队是吃素的?”
在场的朝廷官员,全都劝道:“陛下息怒,赤戎人饮毛茹血,不通教化,不要和他们一般见识。”
叶君义强忍着胸口的怒气,冷笑一声,若不是大乾内忧外患,他也不会和这帮野人谈判。
“朕的忍耐是有限度的,他们要是在这样无理取闹,这次谈判就算逑了。”
谢书铭和满朝文武都知道,这只是叶君义的气话,以大乾目前的情况,根本就打不起。
南楚那边虎视眈眈,辽州随时有反叛的可能,京城的世家大族也在观望。
“陛下息怒,不要被赤戎人的话影响了,此事我们还需从长计议。”谢书铭说道。
“至于那个生病的赤戎人,我们尽量给他治好就是了,就算是死了,也怪不到我们身上。”
“是啊,陛下,此时国库空虚,我们也没有银子支撑起大战。”又一个老臣说道。
叶君义长叹了一口气,无力的坐下:“只能如此了。尽快找到传谣之人,有一个杀一个。”
叶君义只能憋屈的听从朝臣的建议。
赤戎人狮子大开口,索要三百万两白银,还有一百万石粮食,粗盐,生铁更是不计其数。
这件事不但朝臣生气,得知此事的叶玲珑更是气愤不已。
这两日整个人都无精打采的。
“今个是怎么了,心情不好?”林轩看到坐在院子里暗自生气的叶玲珑,笑着问道。
叶玲珑听到林轩的话,蹙眉说道:“还能是什么事,当然是赤戎那边,他们的使臣病了,竟然怪到我们北乾头上。还说……”
说到这里,叶玲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