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南宫尧闲来无事便又来到了杂役峰西边草屋拜访陈寻。
南宫尧一来到草屋外,就看到了陈寻坐在那里喝酒,心下不禁微讶。
因为先生这样子,比起以往有些不同啊,平静了不少。
南宫尧没有多想,走过去,躬了躬身,“先生,南宫又来了。”
陈寻抿了口酒,抬头笑道:“寒舍残破,可没有多余凳椅,不介意随我一道坐在草地上吧?”
南宫尧一僵,缓缓抬头,便看到青年带着和煦的笑意望着自己。
南宫尧错愕过后,眼神化作惊喜,“先先生,您”
陈寻微扬下巴,朝身前草地示意,“坐。”
南宫尧连忙点头,便在陈寻对面席地坐下,欣喜的眼神时不时望向眼前变得脱俗的陈寻。
心中暗暗激动,对了,就是这个味道!
回来了,都回来了,数年前在那小河峰顶遇到的先生可不就是这般缥缈的高人姿态么!
陈寻不知从哪又变出一只酒杯扔向南宫尧。
南宫尧慌忙接住,当看到陈寻拿起酒壶要给自己倒酒时,一惊,连忙将酒壶夺过,“南宫自己倒就好,怎敢劳烦先生倒酒!”
陈寻淡淡一笑,便也随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