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秋瑜感受到臀下的温度,顿时面红,挣扎着想要下来。
然而,宫景辰圈着她的腰更紧了,只能在他腿上微微挣扎。
“别动。”
宫景辰突然重重地喊了一句,语气有些重了。
知道男人真的生气了,凌秋瑜不敢动了。
看着合眼仰后靠在沙发上棱角分明的脸庞,心里却委屈了起来。
虽然他看着凶,但要说真对她凶,还真没有过。
这是第一次。
几分钟后,宫景辰慢慢睁开眼睛,却见面前的女孩低低地垂着脑袋,看不清神情。
“还往下垂,都要碰到地面了。”
语气宠溺,却在掰过来她脸的瞬间,还未来得及勾起的笑弧立即消失了。
只见人儿眼眶红红的,眶里挤满了泪水,还努力憋着泪水不让它流下来。
怎么看怎么可怜。
“怎么啦?”宫景辰动作轻柔地用手轻拭她眼眶即将流下来的泪水,声音放轻了下来。
凌秋瑜猛地扑到他怀里,把脸蒙在他脖颈上,轻声哭泣了起来。
声音控诉着。
“你凶我!还没有人凶过我呢,就你凶我了。”
爷爷在世的时候很宠她,就算做错事了,也只是口头轻轻教育几句,从来没有和她说过重话。
肖凯就不用说了,从小他就拿凌秋瑜当妹妹宠着的,哪舍得凶她。
听着女朋友的控诉,宫景辰哭笑不得。
这就说凶她了。
那以后更凶的怎么办?
本来想着找她算账的,却被倒打一耙了。
宫景辰把她往里提了提,“感受到了吗?让你别动就凶你了,以后更凶的怎么办。”
凌秋瑜不是那些懵懂年纪的少女,对一些成年男女生理方面的知识,她还是懂的。
脸色爆红,头埋得更深了,一动不敢动,灼热的温度却让人不能忽视。
宫景辰勾唇,不再逗她,再逗该急了。
“拒绝自己的男朋友,就是和其他男人来参加宴会?”
“不是其他男人,是我的一个哥哥。”
而且她也算公司的股东,既然帮肖凯哥管理公司一段时间,她也需要适应这些活动。
哥哥?
闻言,宫景辰把她脑袋抬了起来,与她对视,目光透着一丝危险,“你有几个哥哥,嗯?”
“一个呀,能有几个。”
凌秋瑜说完,反应过来,要说哥哥,面前的男人好像也算是她哥哥之一,而且她有时候也会叫他哥哥。
他这是吃醋啦?
想着,认真补充一句,“你也可以是我哥哥,但更是我的亲亲男朋友。”
听到后句,男人挑眉,似乎很满意她的回答。
“景辰哥,他,你也见过的呀,就是肖凯哥,你不用吃醋。”
宫景辰听到这名字,也想起来这么一回事。
哦,就是她那晚陪到半夜才回来的男人。
凌秋瑜瞧着突然变严肃的男人,正要说话。
两人唇瓣已相贴,想要问的话都被吞没在喉咙里了。
“嗯——”
男人唇间溢出一句,“哄我。”
凌秋瑜瞳眸微睁,没想明白怎么还要哄他了。
来不及多想,自然环上男人的脖子,沉浸于吻中。
果酒的气味流淌在两人之间。
两人结束之后,都有些气息不稳。
男人埋在凌秋瑜肩膀平息呼吸,“很甜。”
今晚,凌秋瑜不知脸红多少次了。
看了眼时间,想着肖凯也应该结束了,开口:“哥哥,我们要下去了。”
宫景辰拿纸巾擦了擦两人沾上的口红,这才一起下去。
电梯打开,严峻正扶着严西在里面,严西面色潮红的,安静地倚靠在严峻怀里。
但凌秋瑜却看出了异样,皱眉,明显严西吃了些不干净的东西。
严峻惊讶:“辰哥,你们——”
“不是有事?”宫景辰打断。
严西开始不安分了起来,轻声喊“热”。
严峻也知道不是说话的时候,连忙带着怀里的女人去自己的房间了。
心里咬牙切齿。
哪个杀千刀的,居然连我严峻的女人都敢觊觎,嫌活命长了。
凌秋瑜看着她们离开的地方,有些担心严西。
两人虽然只在节目上见过几次面,但也知道她的为人的。
“哥哥,他们——”
宫景辰牵着她进了电梯,“没事,严峻知道怎么做的。”
回到宴厅,肖凯果然已经在那里等着了,视线还朝着他们看来。
“肖凯哥。”
凌秋瑜走到他面前,喊了声,不敢看他眼睛,生怕他看出来什么。
宫景辰一下楼,便有几位公司老总上前交谈。
触及肖凯的目光,隔着几人的距离,朝他颔首了下。
虽然两人一前一后回来,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