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憋闷,看着池文砚过的好还过的风光,就感觉猫挠似的难受,抓心挠肝似的。
难受归难受,可池文笙是体面人。
这些想法池文笙谁都没说过,而且她也不准备说,她准备把这些话在心里埋到死。
饭菜摆上来,硬菜不少,红烧里脊、糖醋溜白菜、酥皮卷…
池砚坐下以后池昌平和宋云起分别坐到了她的两边,池爸池妈坐在了他们对面,池文娟心不在焉的挨着亲爸坐,池昌安坐到了池文娟旁边,挨着池昌平。
池文笙小两口挨在一起,池文笙挨着亲妈林芝,周卫国夹在池文笙和宋云起中间。
一个大圆桌坐的满满当当的。
池文娟默默扒饭,心里不舒服是真的,但祝福也是真的。
不舒服的是她本来也能通过上学过上更好的生活的,可她却被锁死在了家务中,池文娟长这么大了,会写的字却只有自己的名字。
心里的不平衡她是怎么都按不住,不甘心,池文娟不甘心,家里的姐妹过的越好,她不平衡的心里就越压不住。
可池文娟也知道她要知足,比起周围高中毕业还找不到工作要下乡的姑娘来说,她已经很幸运了。
最重要的是她要是有一点不耐烦的毛病敢摆在池文砚的面前,池文砚绝对会把她打落深渊。
她很清楚,池文砚肯给她安排工作不仅仅是因为她愿意把大部分工资给池砚,而是因为池砚要结婚了,怕她闹腾出事丢人。
池文娟告诉她自己她必须识时务,不然她可能会被三姐玩死。
池昌安对于三姐嫁人这事感观也就那样吧,他三姐从小就鬼精鬼精的,只有她坑别人的份,没有人能占的到三姐的便宜。
便宜姐夫是真厉害,厉害的他被狠狠唬了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