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所厌。
小孩子的心情总是想一出是一出,趴在冯旭则怀中的小女孩一个翻身把肉肉搁在了他衣服的拉链上,孩子哇的一声就哭了出来。
孩子一哭,冯旭则无奈,乌子恒也慌了手脚,两人抱着孩子查看哪儿里出事了。
婴儿的皮肤本就娇嫩,更别说这婴儿的皮肤还白,一道红印子特别显眼的挂在孩子的胳膊上,看的人揪心。
从柜子里把宝宝霜拿出来,冯旭则小心的一点点把宝宝霜往小孩胳膊上涂。
小孩看见他动作就不老实的拳打脚踢,扯着冯旭则的衣服一顿猛拽。
查看小孩胳膊的乌子恒突然顿住了,脸色诡异的盯着冯旭则的锁骨看,狼眸半垂,眼神阴恻恻的。
被上司用不对味的眼神盯着,冯旭则也不是傻子,低头看了眼自己锁骨,有点想笑。
是砚砚留下的。
青年男人衬衫被拽的下沉,衣领大开,白皙锁骨上斑斑点点的红痕缠绵缱绻,欲遮不遮的。
“这是?”乌子恒帮忙将孩子的宝宝霜涂好,半抱着孩子,声音沉郁。
他这个下属是什么人他还是有点数的,冯旭则是被他半路提拔到身边的,除了对他,冯旭则对任何人都心狠手辣到极致,是他文秘中的文秘,心腹中的心腹。
这人因为小时候的事,三十年没碰女人。
他以为冯旭则这辈子也就这样了,没想到给他来了一个大的。
越想越感觉齿骨发冷,冯旭则最近这段时间虽然清闲,但他的行程乌子恒了如指掌,冯旭则根本就没时间出去找女人。
既然没有去外面找女人的时间,那就说明冯旭则找的女人在他的眼皮子底下。
“就是您想的那样。”冯旭则雅致斯文的脸不见表情,淡淡的眸光中却透露出了无言的锋利,他缓慢吐字:“是池文砚。”
乌子恒…他…感觉挺糟心的。
深吸一口气,一拳抡了上去,他真是瞎了眼了,亲手把自己的心腹送给了他看上的女人,如鲠在喉的感觉让他愤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