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脆不往下看了,让自己转了个视线。
这才让她整个身体放松了下来。
年幼体弱还吃不饱的身体根本禁不住造,再加上她小腿肚子上地伤口才刚刚结痂,连一分钟都没站住就往下摔。
腿上包着的绷带已经在渗血了。
“伤口裂了。”池砚抽着气,声音都带上了颤音道。
“嗯。”乌开霁不咸不淡的应了一声,提着池砚的后衣领下了横木,将人放到地上的沙坑上后,回屋子里拿了一箩筐草药,弯腰蹲到了池砚面前道:
“正好换药,把腿抬起来。”
轻手轻脚的将小腿抬了起来,池砚后知后觉的感觉小腿肚子一阵阵冰凉刺痛,心里想骂人的心情止都止不住。
继父实在是,
缺德,太缺德了,
看池砚慢吞吞的,乌开霁一把将池砚的小腿摁在自己上衣地衣摆上,把池砚掉脚脖子的灰扑扑的补丁裤子挽到了膝盖上。
拆开被血液染了三层的绷带,一把把捣碎的药泥往池砚的腿上敷。
面部表情一本正经的池砚感觉自己人虽然还在这里,但魂已经走了有一会儿了。
有句话怎么说来着,输人不输阵。
心里面目扭曲,面部失去痛觉管理。
“还算硬气。”乌开霁瞥了池砚一眼,点点头,年纪虽然小了些,但起码很懂事,应该不会为他的计划添加不必要的麻烦。
要脸啊,要不是为了脸,池砚觉得自己一分钟都硬气不起来。
没什么表情的点点头,她感觉现在自己的面部神经还是僵硬的。
“这几天将就着练,等你腿伤好了,我们就走。”乌开霁伸手按了按池砚的伤口,试了一下痊愈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