耽误这么久的时间。
“啊,什么?”温酒假装没听到齐秦说什么,故意扯着嗓子反问:
“你说江砚辞不是人?”
“哎?不是!”一道凉飕飕的视线杀过来,齐秦后背一凉连忙怨怪的瞪了温酒一眼:
“我没说,温酒你别乱讲!”
“我听到了。”温酒登上游艇,朝恼羞成怒的齐秦晃了晃脑袋,将小人得志展现得淋漓尽致。
“我不是,我没有,她胡说!”齐秦一个否认三连,看着逼近的江砚辞连连后退活像被背叛的原配,委屈不甘的质问:
“砚哥,你不信我吗?”
他这副表情,若不是刚才被调侃的人是温酒本人,估计都要觉得他无辜至极。
好在江砚辞并不吃这套,他淡定的从齐秦身边走过,留下一句让他崩溃的话:
“第一,我亲耳听到了;第二,出国历练。”
“啊?”
“啊!!!”震惊过后听到出国历练几个字的齐秦立刻崩溃,也顾不上调侃温酒就朝着走到另一边的江砚辞追去。
齐秦的惨叫和游艇启动时的轰鸣声交杂在一起,倒是别具一格的动听。
穆菱往嘴里塞了颗葡萄,端着果盘走到温酒身边,将果盘递给温酒才幸灾乐祸的说:
“齐秦哥就是嘴贱。”
见温酒顺手捻起一颗葡萄放进嘴里,穆菱继续道:“好在砚哥能治他。”
这点温酒已经看出来,只是依旧有些不解,她问:
“为什么你们都这么怕江砚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