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妾才明白天差地别。”
周从显不明白。
姜时窈抬眸,“宋小姐因为一颗珍珠污蔑……误会妾,是因为妾出身穷苦。”
“而芙儿是从妾的肚子里出来的,她是庶女,一切都注定了。”
“妾今日能用一只纸鸢让她开心,未必让她将来继续因为一只纸鸢开颜。”
周从显的视线落在姜时窈的衣着打扮上。
她一直都很素净,连同芙儿也是一样。
他以为都是个人偏好,从未想到是因为没有。
他想到上个月在同僚府上,比芙儿大两岁的小姑娘打扮得娇俏可爱。
芙儿的头上永远都是一条红色的发带缠绕。
他沉思一下,“是我思虑不周,明日我让玉宝楼的掌柜娘子带些饰品来,你好好选选。”
姜时窈立刻笑弯了眉眼,“多谢世子。”
哭穷还是有用的。
赚钱的机会,这不就来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