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奶妈妈看着她满是笑意的脸,心一突一突的跳:“您到底怎么了?”
秦氏望着外面的天,恍然道:“没什么,就是不想再这样过下去了。”
奶妈妈:“……您可别胡来。”
秦氏处置丫鬟的事情很快传到了书房。
周庆邦诧异地问管事:“那丫头做了什么?”
管事摇头:“说是劝了夫人两句,让她别总是给您脸色看。”
周庆邦默然片刻,摆了摆手让管事退下。
路彦霖正在一旁处理公务,见周庆邦听了内院的事心不在焉,便讥讽道:“怎么?觉得她是吃醋心情不好?”
周庆邦冷眼看他:“她对我是个什么态度,你不是最清楚吗?”
“那可不见得,女人嘛,都喜欢口是心非,嘴上一套心里一套,她跟你同床共枕那么多年,怎么可能说断就断?”
周庆邦不耐烦道:“你到底想说什么?”
路彦霖看了他一眼,难得没有继续讥讽,而是认真道:“我觉得,她不对劲。”
秦氏是个什么人,这些年下来,他简直清楚的不能再清楚。
看起来柔弱,内心却十分坚韧。
周庆邦看向他。
路彦霖有些不自在的扭头看外面:“你心里也不是没有怀疑吧?你已经将整个兴庆翻了好几遍,为什么还找不到那个人?”
“她一直待在后院没有出门,身边也没有离过人。何况……”
“何况你总归是她的夫君,她有什么理由背叛你?”路彦霖笑的像是快要喘不上气,“你就是这样说服自己,按捺着没有搜查自家后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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