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容弈放在纱帐上的手垂落,只是他只能隐下怒意,微咳嗽了一声道:“既是这般禽兽不如之辈,你方才又为何说心悦于他?”
陆锦时道:“方才是臣女不想做您日后后宫之中的女子之一,诓骗的殿下,还望殿下见谅,请恕臣女不敬之罪。”
容弈握紧着手道:“那你对孩子生父就没有半点爱意?”
“不只没有爱意,且还是深恶痛绝。”陆锦时缓缓道。“恨不得他去地狱之中受油锅酷刑。”
与容弈两年露水情分,陆锦时本该与他好聚好散的,他却高高在上用着施舍的语调让自己为妾,竟还想要夺走自己的璋儿给他正妻抚养,自己哪里能不痛恨于他?
陆锦时倒是很想看到容弈得知自己要嫁给他皇子表兄时的神情。
纱帐后头的容弈听着陆锦时之言,一时间气愤难忍,陆锦时她算计自己的真心还好意思让他受油锅酷刑?
他只是想要陆锦时为妾,陆锦时呢?她可是利用自己真心,何尝不是更可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