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不舍地拉着她的手,让她一定要记得他,他日后定会来娶她的。
醒来的沈桃言,只觉得胸口一阵阵地抽疼,眼泪也流了一脸。
叠珠给她擦了擦眼泪,小心地劝道:“少夫人,珍重身体才是正事啊,大公子差人来问候过你。”
聂宵院里的人也来禀了好几次,无非是聂宵跪伤了膝盖。
沈桃言病得比聂宵严重多了,根本起不来,哪里来的精力去见他。
扬青:“公子,二少夫人定是病得走不动,不然不会不来瞧公子的。”
往时,二少夫人即便患了病,一听到二公子受伤了,也会强撑着病体来的。
可这两日,二少夫人一次也没来过。
聂宵一言未发,沈桃言如何,他并不在意。
他将一切算得都挺好,就是没算到大哥会忽然回来。
两日后,病好得差不多的沈桃言,决定去见一见那位聂宵护得紧的乔芸。
乔芸的小摊支在不起眼的地方,来用豆花的人不多。
她看到沈桃言那一刻,眼神有一瞬的凝滞,显然是认得沈桃言的。
乔芸来到沈桃言面前:“这位夫人,可是来吃豆花的?”
沈桃言细细打量了她一番,是个清秀的人,目光扫到乔芸的手臂上,她视线一顿。
乔芸察觉到了她的目光,忙将袖子挽了下去,似乎有些慌张。
沈桃言抬手摸了摸自己的右手臂,乔芸的手臂上,有一个跟她一样的桃花瓣胎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