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宛儿不在乎这些,她要的是霍景墨对她的认可就行,“这些对我而言,没关系的。”
“不,这是就是属于你的。”霍景墨认真的说道。
“好,听你的。”俞宛儿并没有再跟霍景墨反驳什么。
后面他们又去了族长,村长家,到了他们两家,霍景墨并没有说跟霍大伯说的话,而是在这两家人面前表现出了很重视俞宛儿的态度,希望大家能够对他什么样子,对她也是一样。
这几天转下来,俞宛儿心里都是甜甜的,她知道,霍景墨做这些都是为了她,在一个庞大的族群中,女人能不能得到重视都是看家里男人的意思。
时间很快,年初六作坊再次开工,大家经过了一个年都非常的有干头,特别是一些年里困难的,现在在作坊里面干活,不仅能拿到工钱,而且是不是还有补贴,特别是这次过年的时候,给发的年货,让这些家里困难的人,都过了一个好年。
有的两口子都在作坊的,发的东西更多了。
一个比一个的开心,刚过完年,那干活是一个比一个卖力。
作坊那边,俞宛儿也没打算扩建,王家和何叔那边要的量都能供上。
酒那边就更好说了,有多少就给多少,要是没有了就不给,主打一个物以稀为贵。
正月十五已过,许母又来了,在霍冬家里住下了,年前许母是跟着作坊的工人放假一起回去的,走的时候带走了肉和布,才心满意足的走的。
这次许母回来跟年前有些不同了。
许母这次回来,尽跟着许芳骂,骂许芳没本事,骂许芳白眼狼,自己过这么好的日子,却让自己的兄弟受苦,不是好东西等等。
反正骂的有多难听就多难听。
从十五到二十,就五天的时间,许芳就找上俞宛儿哭诉。
“我从没想到,三婶的拿的钥匙就是从她那边偷走的,要不是我抓着她逼问,根本就不知道哪个钥匙就是她从我这边偷走的,说来说去,这事都怪我,我不拿仓库的钥匙时不时就没有这次的事情。”
“她是我娘,别人偷走我的要是,对她有什么好处,还有她每个月让我给她开工钱,不开就闹,以前我就觉得日子也就这样了,能嫁进霍家也是我的运气好,可是现在日子好了,为什么她要这么算计我。”
俞宛儿看着许芳哭的伤心,就一直在边上安慰着,好一会儿许芳才稳定了自己的情绪,“四弟妹,大嫂就相信你,现在要怎么办?我感觉我娘再怎么下去,我这日子也没过下去了,我也不是不想给她银子,但是怕她得寸进尺。”
“其实也不是没有办法,就是不知道大嫂你能不能狠下心。”俞宛儿脑中已经有了好几种办法。
许芳听闻说道:“我可以,我能做到,你快说。”
“你回去跟大哥商量一下,有些时候演一场戏也是好的。”
“演戏?”
许芳沉默了一下,瞬间就明白了俞宛儿的意思,“好,好,我知道了,我知道了。”
“大嫂,这些都是小事,只要你跟大哥都好好的,一切都不是事。”
“嗯嗯,我知道。”
许芳回去了,回去后就拉着霍冬去地里说话,因为家里有许母在,也许会偷听墙角,但是在宽阔的地里,谁也别想偷听。
“我发现之前三嫂拿的钥匙是我娘偷的,她从我之类偷走钥匙,弄了模型,去打了一把,交给了三嫂。”
霍冬听了,脸色变了变,有些担心的看着许芳,“你怎么想?”
“我去找四弟妹说了这个事情,四弟妹告诉我,有时候要演,我想我们要怎么演,才能让我娘回去,不要在这里霍霍我们。”
“你跟四弟妹说了?她有生气吗?”霍冬有些着急。
许芳摇头,“没有没有,四弟妹没生气还安慰我。”
“那就好,你要记住,咱家现在的日子都是四弟妹带来的,咱们对外作坊是我们的,但实际上若没有四弟妹我们什么事情都成不了。”
“你要拎得清,四弟妹才会把事情交给我们,你要是拎不清,酒坊也就到这里了,也有可能酒坊以后也不是我们的。”霍冬脸上严肃的说道。
许芳瞪了他一眼,“我就这么傻?一点小事都分不清,我心里清楚,我们所有的一切都是四弟妹给的,不过,我想每个月给我娘一点钱。”
“可以,小钱可以,你知道你娘家的情况。”霍冬也不是舍不得银子,只是许家那个情况,要是给多了,就怕他们贪得无厌。
同时,不给银子,许母那个难缠的也闹的很,给一点银子,买一个清静他也是愿意的。
许芳小声的跟霍冬说了一些话。
好几天过去,大房没有任何动静,俞宛儿还以为大嫂那边就这样算了,所以也没有去问一句。
每天就是在家里研究吃食,或者就是晚上研究空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