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沈厉抬腕看了眼手表,眼神淡得像隔夜的凉白开:“没。”
就一个字,硬邦邦地砸过来,冻得苏可箐心口发疼。
她嗓子眼发紧,手指无意识地抠着汽水瓶上的水珠:“那...那你为啥连口汽水都不肯喝?”
她咬了咬牙,只要今晚成功,她就能怀上沈哥哥的孩子。
到时候那资本家姜清梨还不得靠边站!
想到这,她眼珠子一转,又挤出两滴泪:“沈哥哥,你刚来清水县那会儿,要不是我爹妈收留你……”
这话总算让沈厉正眼瞧她了,但也只是简单的四个字:“搁那儿吧。”
苏可箐咬着唇,心里万分不甘,但她知道不能逼太紧,否则只会让人怀疑。
她乖乖把汽水瓶放窗台上,转身时却瞧见沈厉着急的往后台看去,顿时就跟吃了二斤酸杏似的,又酸又苦。
那边,李春香的大嗓门从后台传来:“让一让!让一让!这花要蔫了!”
只见她抱着一大束月季从后台挤了出来,看见沈厉赶紧将花塞进了他怀里。
“清梨呢?”沈厉皱眉。
“别提了……”
李春香抹了把汗,脸上红扑扑的:“后台突然涌进来一大群追星的,把清梨堵在化妆间了……”
话没说完,沈厉就皱眉大步朝后台走去,背影急切得几乎算得上失态。
李春香撇撇嘴,目光突然落在窗台上那瓶汽水上。
“哎,你的汽水……不喝我喝,渴死了!”看着男人头也不回的背影,她仰头“咕咚咕咚”把那瓶还冒着凉气的北冰洋汽水灌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