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车上,子车瑾荇斟酌片刻,把对面的人拉进自己怀里,这才开口:“妻主。”
这个男人平时都喜欢叫她娘子,只有心有所求才会一遍一遍喊她妻主,通常也都是床榻上的时候喊的比较多。
他可太知道阮柒在床子之间,底线最低,只要夫郎有求,只要伺候好了,她都能应允,很有当昏君的潜质。
今是怎么了?竟然一刻也等不及了,刚上马车小语气就出来了?
阮柒摸摸对方的脸颊,淡淡嗯一声:“什么?”
“妻主,不知道我能否有幸和你学习开刀术?”医道有医道的传承,即便这是自己妻主,也不能坏了规矩。
“哦?”阮柒挑眉,她记得这人对治病救人心生抵触。
虽有时迫于无奈不得不出手,回来也会心情低落好久,那双医治人的手,总会在房中洗了又洗,好似沾染上什么不干净的东西一样。
“你还能学?你这里”芊芊手指点着男人的心口“不抵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