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星临看着这个神秘的小女孩,心中既震撼又敬畏:\老祖宗,刚才那真的是......灵体附身?\
\嗯呀!\喜崽崽点点头,\红衣姐姐只是借小惠阿姨的嘴巴说了实话而已。\
\那红漆......真的是红衣姐姐干的?\
喜崽做了个封口的动作,奶声奶气地说,\嘻嘻!喜崽崽不说,等他们自己打起来再看热闹!\
祭祖闹剧结束后的第三天,苏家别墅主楼的一间卧室内,窗帘紧闭,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浓重的药味。温玉躺在大床上,脸色苍白如纸,额头上贴着退烧贴,眼睛无力地半睁着,望着天花板发呆。
自从那天墓园中马小惠被\红衣姐姐\附身,当众与她掐架,回家后,她就高烧不退,卧床不起。
\少奶奶,该吃药了。\管家端着药碗走进来,语气恭敬但眼神中透着一丝异样。
温玉微微点头,强撑着坐起来,接过药碗。药汁苦涩,如同她此刻的心情。
\承霄呢?\她虚弱地问道。
\大少爷去公司了,说晚上会回来看您。\管家轻声回答,随后退出房间,轻轻关上了门。
温玉扫有家人来看,药汁咽不下,滚烫如同她此刻的眼眶。虽然从未明确表态,但她能感觉到苏家上下对她的态度微妙地改变了。仆人们低声议论,丈夫冷淡疏远,就连女儿苏绾绾也被送到了寄宿学校\冷静几天\。
更让她心痛的是,自从那天起,宋城竟然没有一个电话来关心她。
手机屏幕起起落落,滑动十几次也不见来电提醒。温玉颤抖的手指划过通讯录,在宋城的名字上停留,却迟迟不敢拨出。
床头柜上的水杯微微晃动,水面倒映出温玉憔悴的脸庞。高烧让她的思绪有些混乱,但直觉告诉她,必须亲自去见宋城,弄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
\管家。\她按下床头的呼叫铃,声音沙哑而虚弱。
\少奶奶有什么吩咐?\管家很快出现在门口。
\备车,我要出门。\
\可是少奶奶您的病......\
\我说备车!\温玉的声音突然提高,带着一丝不容拒绝的威严。
半小时后,一辆黑色轿车驶出苏家别墅,向着市中心驶去。温玉裹着厚厚的围巾,脸色苍白,眼中却燃烧着一种奇异的决绝。
宋城的私宅位于市中心一处高档住宅区,低调却奢华。温玉让司机停在路口,独自走向那栋淡灰色的独栋别墅。她熟悉这条路,也熟悉那栋房子的每一个角落——那里承载了她与宋城太多的秘密时光。
发烧让她头晕目眩,每走一步都如踩在棉花上。但温玉强撑着,心中燃烧的疑惑和愤怒支撑着她虚弱的身体。
别墅的大门没有上锁,这不寻常。温玉推开门,轻车熟路地穿过玄关,向客厅走去。迎接她的是一片奇怪的寂静,只有从楼上传来的隐约说笑声。
温玉的心突然一沉,一种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她缓缓走上楼梯,每一步都小心翼翼,生怕发出声音。楼梯上边,宋城卧室的门虚掩着,透出一线暖黄的灯光。
笑语传进听者心,如刀剜进了温玉胸。她认出了那个女声——马小惠!
温玉推开门,眼前的一幕让她如遭雷击。
宋城斜倚在床上,手中握着酒杯,而马小惠则穿着睡袍,慵懒地靠在他怀里,两人举止亲密,宛如老夫老妻。床头柜上还摆着半开的红酒和两个高脚杯,显然他们已经相处了很长时间。
\宋城,你就是这样关心我的?\温玉推开门,声音颤抖,眼中尽是难以置信。
床上的两人同时转头,表情凝固。宋城很快恢复了镇定,而马小惠则像被抓到偷腥的猫,惊慌中带着一丝得意。
\嫂嫂......你怎么来了......\马小惠惊慌地拢了拢睡袍,声音却掩饰不住幸灾乐祸。
紧抓着门框,病中的温玉好似一阵风都能吹倒。但她的眼神却出奇地清醒,死死盯着床上的两人,仿佛要将这一幕刻入骨髓。
\温玉,你误会了,我们只是在谈工作......\宋城假装镇定,语气中却有明显的慌乱。
\谈工作能谈到床上?!你把我当什么?!\温玉歇斯底里地尖叫,所有的体面和矜持在这一刻土崩瓦解。
她冲向马小惠,抓住她的头发就往地上拖。马小惠尖叫着反抗,两个女人瞬间扭打在一起。宋城试图分开她们,却被暴怒中的温玉一巴掌打在脸上。
\贱人!你竟然勾引他!\温玉撕扯着马小惠的头发,歇斯底里地咆哮。
马小惠也不甘示弱,尖利的指甲在温玉脸上划出几道血痕:\呸!你以为我不知道吗?你不过是他的一颗棋子!他早就厌倦你了!\
宋城拗不过两名女子,只得眼睁睁看这场厮打。他站在一旁,神情复杂,既有恼怒又有一丝隐秘的得意——两个女人为他争风吃醋,这本该是一件令男人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