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不早横着走了?顶天就是个逆命境!”
“就是,破域境?那种老怪物都在深山老林里等死呢!会出来给毛头小子当保姆?肯定是朱雀放出来唬人的!”旁边一个满脸横肉的佣兵嗤之以鼻,灌了一大口酒:“依我看,那小子就是运气好点,眼睛有点邪门罢了!十万灵石?嘿,要是让老子碰上…”
“得了吧你!”有人讥笑:“就你那两下子,还不够人家女仆一巴掌拍的!没听老六说吗?影牙都栽了!”
“影牙算个屁!”那佣兵借着酒劲,脸红脖子粗地嚷嚷:“那小子不是怕水吗?通缉令上都写了!把他引到河边,老子一个猛子下去……”
酒馆角落里,一个穿着不起眼灰布袍、眼神阴鸷的中年人,默默地喝着杯中的劣酒,嘴角勾起一丝不易察觉的冷笑。
他袖口内侧,一个极其微小的、由玫瑰与匕首构成的纹记一闪而逝。他听着酒客们关于“妖瞳”、“破域境女仆”、“惧水”的荒诞议论,将杯中残酒一饮而尽,丢下几枚铜钱,悄无声息地起身,汇入酒馆外嘈杂的人流之中。
战争的阴云笼罩大地,而关于“妖孽”与“妖仆”的谣言,如同瘟疫般在底层蔓延发酵,为即将到来的血腥风暴,增添着更多荒诞而致命的变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