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蔡庆权发现沈大哥学习起来那个认真劲啊,如果放到二十一世纪那绝对是学霸一类的人物。
上午文课时,那笔记做的要多认真有多认真。下午武课时那努力拼搏的精神以及说一不二的执行力,都让懒散成性的蔡庆权惊讶不已。
“卷是吧,最看不起你们这种人了,在我那一世,就是你们这种人搞的整个社会节奏奇快,莫名的就错过了人类最好的青春年华。”
而沈东这几天可是开心坏了,要知道沈东可是一人在荒无人烟的山上砍了这么多年的树,现在每天吃好的喝好的不说,更是交到了两名情同手足的挚友。要知道,他之前接触最多的大概就是山里的鸟了。
但是令他非常不悦的是这个蔡老弟学习的态度实在太不认真了,而且每天晚上士舍熄灯睡觉时间一到,他就不见踪影了,然后第二天一早睡意绵绵的回来,再然后几乎上午的整节文课都在打瞌睡。
他已经不止一次的教导过蔡庆权要认真学习文课。但这个弟弟根本完全不听,最近更加变本加厉,他又从自己百宝袋一样的兜里弄出了一顶造型怪异的帽子,尽然可以遮住双眼,现在上文课时他便带着帽子堂而皇之的闭目睡觉了。
终于有一天,在一节文课上,这个自由散漫惯的弟弟带着那顶怪异的帽子在其一旁呼呼大睡,竟然嚣张地发出了呼噜声。
之前王子文太傅便已经发现这个蔡庆权几乎上课时间都在睡觉,但是碍于这家伙不但是一个高阶武者还是一号士舍的学生,王太傅也就忍了下来,毕竟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嘛。
但这次可好这家伙尽然打出了鼾声,一瞬间班级所有学生的目光全都转向了蔡庆权。是可忍熟不可忍,王子文也终于忍不住了,怒目圆睁的瞪着蔡庆权说道:“那个戴帽子的,起身回答下为师现在黑板上所写毒性的造诣。”
这时的蔡庆权已然苏醒了过来,他沉着冷静的提了提帽子,露出了一双乌黑透彻的眼睛观察了下周围的情况。
发现四周的学生们都在目不转睛的盯着自己,如此聪慧的蔡庆权必然已经知晓,自己估计是做出了什么过分的举动引得了全场的关注。比如是说打呼,或者说梦话之类的。
于是他面无表情的看了看王子文,一只手从容的取下了帽子缓慢而有力的戴到了沈东的头上,随即轻轻拍了拍沈东的肩膀,轻声低喃道:戴帽子的,起来回答问题了。
沈东看了眼身旁睡眼惺忪的蔡庆权,无奈的谈了口浊气,站了起来,看向了王子文太傅。此时王子文身前的黑板上正写着一个“砒“字。
“回王太傅话,此义字名为“砒”,生性大成于金与土,亦带微量火,世间极少三行之物。此性多见于矿物,其毒性成分主于砷,遇水则浓。因其毒性主攻于血脉神经,且极为隐秘无色无味,可从喉鼻摄入,故为世间三大隐毒之首。“
沈东双目炯炯有神的看着王子文,井井有条的说道。
此时班级所有学生的目光已经从蔡庆权的身上转移到了沈东身上,所有一班的学子们全都听得一愣一愣的。
众所周知大梁国重武轻文,而此种鉴毒类的问题更是文中偏门,别说是他们这些学生了,估计饱读诗书的文界泰斗也不一定知道把?此时一班大部分的学生看向沈东的目光,已经从一开始的惊愕转变成了崇拜。
毕竟这些权贵子弟之中,有一大部分的人都是从小就开始习文的,对于文识还是比较热爱的。
而此时最为震惊的莫过于王子文太傅,在文之领域颇有学术地位的他明白,之前他所问沈东的这题是多么的刁钻,如若不是备课所需,他也不可能知晓这样冷门的问题。
“沈东同学所言精确,请问你是如何知晓砒毒造诣的?”
“哦,家父在我未满十岁前便传授给我过些许文识,王太傅,学生能否也说下解此毒之法?”
“此毒现归于奇门遁术,尚未有破解之法吧?”
“王太傅,家父曾告知小子万毒皆有解法。此毒特殊攻于血脉神经,必先放弃血脉先解神经之毒。人身全脉,三十六处神经位需一一打通。此毒主显于砷,异位于镁,镁中圣物为丁敏草。如果能有足量丁敏草为药引,极深内力将其打入三十六处神经位,可保命。之后每日摄入足量镁物以解血脉之毒,二十日后方可痊愈。“
听完沈东说辞的黄文浩此时已感觉自己的脑门上正不受控制的溢出着汗水。
说起来,王子文也已经授文几十年载,哪有碰到过这种场面,沈东的这段解毒之法明显是合乎逻辑的,但完全是超出了他的认知。不,不能说他的认知,应该说是完全超越了现在大梁国文知所在的界限。
虽说现在的王子文太傅在听完沈东的这一堆匪夷所思的说辞后,可以说已经对他佩服的五体投地了,但是当着这么多学生的面,可不能丢了圣林文师的脸,只能故作镇定的说道:
“沈同学所言,为师也曾听过,但目前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