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姑苏妙龄冷哼一声,将软剑收回到腰间。眼睛微眯着看着那些被人下了蛊的“提线木偶”东倒西歪地走进医院。
“快放手!”祈生环住恬甜的腰枝,想要好好教育教育一下总在他和温塔塔面前打搅的小美女恬甜。
“不放手,就不放手。”恬甜的手始终抓住门把不松手。她才没那么傻呢!如若她现在放手,祈生这个家伙一定会好好整她的。
“恬甜,只要你放手了,我一定不会把你怎么样的。我发誓。”祈生好声劝着,只要恬甜一松手,他就要好好挠她痒痒,让恬甜也体会一下哭笑不得已的感受。这里是女厕所门外,祈生不好动手,只得先哄骗着看着有些单纯的恬甜。
“去你的吧!刚才不是骗人骗地贼溜的吗?”恬甜咬牙切齿地说道,手还是死死的掰住门把柄。
“话不能这么说啊!是你先不义在先,而我只是不仁在后。你这小调皮精,我得好好说道说道你不可。”祈生一只手环住恬左的细腰,另一只手用力的掰动着恬甜的细小的手,势必要将还做垂死挣扎的恬甜的手掰开后好好整治一下她。
正在祈生和恬甜两人僵持不下之时,走廊的一端走过几个走路很奇怪的人,好像机械人一样那样僵硬。
“这是什么鬼?”祈生不禁发出心中地疑问。
“糟了,有情况。”恬甜用力踩了抱住她的祈生的脚一下,疼的祈生抱着脚在原地打转。
“塔塔姐,不好了,有情况……。”恬甜边跑边给温塔塔打着电话。
“知道了。”温塔塔挂断电话,人已经来到医院大门口。
见医院外没有奇怪的人进入医院后,温塔塔两指尖夹着一张符纸,嘴里默念了两句咒语后扔出这张符纸。倏忽一下,医院瞬间被一道白光给罩住。
温塔塔迈着轻盈的步伐走进被下了结界的医院里。
姑苏妙龄眼看着温塔塔走进了被白光笼罩的医院,抽出软剑对着温塔塔下的结界挥刀下去,结界瞬时被划破出一道口子,姑苏妙龄收起软剑直径走了进去。
恬甜小心翼翼地靠近这几个被下了蛊的人的背后,从她的的小挎包里掏出两个小铜铃对着这几个被下蛊了的人的头就用力敲了下去。
这几个被下了蛊的人的身子先是一定,慢悠悠地像机械人一样转过身来,一双眼眶里全黑的眼睛里看出任何异样之色。
恬甜被这几个被下了蛊的人盯的全身汗毛都竖了起来,脚不自主地往后退了两步,她的后背像是碰到什么硬物似的,后退不了。
恬甜战战兢兢地抬起眸来看,一双眼眶全黑地死士正低下头来盯着她。
“鬼啊!”恬甜惊吓地跳了起来,想要逃离这危险之地,却被这人单手逮起来。
“塔塔姐,救命啊!”恬甜高呼而出。
温塔塔的檀木扇子化成锋利的旋转刀刃飞旋而来,一秒的工夫,檀木扇子瞬间划破这几名围住恬甜的死士的喉咙,喷出几道黑血后就声倒地,在地面上化成一团黑印。
“塔塔姐!你终于来了!”受惊地恬甜扑到姗姗来迟的温塔塔的怀里,挤出两滴害怕的眼泪。
温塔塔没有说话,只是用她那纤纤玉手轻拍了下一副可怜兮兮模样的恬甜以示安慰。
“温小姐!你怎么在这儿?难道是……。”祈生一见到温塔塔就眼中冒着清澈的光茫,两只手抚摸了下自己的发型,一副做作又多情的样子。
温塔塔双眉微蹙,突然飞舞着手中的檀木扇子,檀木扇子划破站在祈生后面的死士喉咙,闷地一声倒在地上化成黑印子。
祈生好像什么都没发现似的只是知道自己身后地面上多了一团黑印子。
“这是什么鬼?”祈生用手抺了下额头上的冷汗后才后知后觉到恐惧。
“温小姐,是你救了我啊!”祈生轻步走来,对着温塔塔满眼的崇拜之情,伸手想要去握温塔塔的白嫩的手。
“那个,祈医生,我们塔塔姐谢过你的感谢了。”恬甜瞅准时机伸手去握住了祈生的手,替温塔塔解了围。
温塔塔玉手捂着额头尴尬地转身离开,她也服了祈生那含情之眸了,这让她情何以堪啊!只得先一步脱离此地了。
“恬甜你这人什么都好,人也长的可爱。就是有时候拎不清,难道你没看到温小姐对我也有好感吗?”祈生拍了下恬甜握着他的手,以示抗议。
“切,真不知道你哪来的勇气,塔塔是眼瞎了吗?”恬甜无情嘲讽道。
“我说这小丫头片子,说话怎么这么不中听啊!你难道没看到你的塔塔姐舍身救了我吗?”祈生又换成一副自我感觉良好自恋的样子,一脸陶醉样,好像他和温塔塔两人真有什么不一样的关系似的,那样自我笃定的让人想去扁他一顿的冲动。
“你说什么?你才这个小丫头片子……!”祈生和护姐心切的恬甜两人斗起嘴。
待祈生和恬甜两人还未争个输赢之时,他们后方又出现了几个死士。
“塔塔姐,又有死士了,救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