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久久地盯着屏幕，一股气冲上嗓子，眼睛一酸，热滚滚的泪水不受控制地涌出来。
    程厉连忙抬手擦掉，她深吸了几口气。
    赶紧换上笑容，转过头带着颤音说道：“我……我考到了……”
    “恭喜你，程厉。”左休言柔声道。
    程厉的眼泪又忍不住落了下来。
    “在遇到你之前，我一直以为，还会在荒野待一年……”
    “我就算看完了所有的基础资料，我还是担心我有不会的地方，我以为，我会来来回回考很多次……”
    “我还以为，以后肯定随便加一个组，混日子……”
    左休言静静地听着，递过了纸巾：“你现在不用再以为了。”
    程厉接过，擦了擦眼睛，又哭又笑：“我真的……做到了这些以前不敢想的事情。”
    她不再说话，只是一直流眼泪，时不时抽噎一下。
    等恢复好情绪，眼睛和鼻子都红红的。
    这时候她才意识到面前的人看自己哭了这么久，有点不好意思：“我……”
    “没事。”左休言微笑，“准备什么时候面试？”
    “明天就去。我的积分已经够了。”
    左休言点头：“那明天见。”
    “啊？”程厉一愣。
    “我要招人。”
    程厉恍然大悟，休言是小队长，只要大队长给她权限，自然也会负责这方面……
    那她就是一组的面试官了！
    太好了！
    比起面对不认识的陌生人，当然更愿意看到是熟人，到时候也不会那么紧张了。
    一丝喜悦升起。
    在自己准备面试的那天，休言刚好来招人。
    这巧合，可太喜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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