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那十几只鬼此时也都盯着他，恍惚间……他们也露出了些许笑意。
    林默强行甩了甩头。
    再仔细看，发现程全道和那些鬼还是一脸的冰冷麻木。
    “人魂阴差，以前听说过，枉死大凶大恶幡然醒悟者，没想到如今一次能见两只，还有一个活人顶着阴印，通幽进地府？”
    程全道一句话，让瘸子和大嘴都是脸色一变。
    只有林默没咋听明白。
    “送我们进地府吧，累了。”
    林默闻声还想说什么，可突然就看见程全道那逐渐阴沉，不耐烦的眼神。
    “那个女鬼……”
    林默张了张嘴，最后一拍大腿。
    这老道明显不是个好相处的人，现在他主动想要进地府，就不能墨迹了。
    否则再突然改变主意，那又是麻烦事。
    “呼……”
    林默深吸了口气，催动刚恢复些许的阳气。
    双手结印。
    一瞬，轮回漩涡出现。
    瘸子见状一甩锁链，扯着程全道等人朝着漩涡走去，丝毫不敢耽误。
    恍惚间。
    林默看着飞上头顶的程全道。
    他突然发现。
    程全道在笑，在用一种带着淡淡慈爱的目光看着自己，就连那十几个影子也投来了复杂的神色。
    熟络，喜悦，恍然……
    各种各样的神色，弄得林默一头雾水。
    一直到瘸子进入漩涡里。
    “这，这啥意思？”
    林默呆呆的想了半天都是一头雾水。
    大嘴显然也给不了答案。
    突然。
    “包裹！”
    林默转身跑到深坑内，此时那白骨已经塌了。
    “女鬼这么在意的东西，不知能不能揭露她的身份，最好是个死穴，被人拿在手里会束手就擒才好。”
    林默拿起包裹，慢慢掀开。
    里面赫然只有一件纯白色的道袍，道袍两边还挂着某种饰件。
    “就这……”
    林默呆呆的看着道袍。
    “他娘的，这不是糊弄人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