压在来不及反应的宾客身上,瞬间哀嚎遍地。
他趁乱离开。
江映梨看着他仓皇的背影,笑着起身朝外走去。
江津国还真是没让她失望,恐怕这刑期又得多加几年。
第二天一大早,江映梨拎着牛皮行李箱坐上下乡的火车。
知青专列半个月前已经走了,所以她只能自己坐车过去。
但干爹说了,公社那边还是会派人来接她。
家里那些外国的衣服都被她收进了空间,行李箱只装了一些细棉布衣裳和布鞋,连化妆品都没装在里头。
书房里江老爷子的书也被她收进了空间,算是念想。
红卫兵抄家,手底下可没轻重,带不走的都是往死里打砸。
坐上车她才有时间想顾蔓那番话。
通敌罪?爷爷的确有几个外国友人,她在国外留学靠的就是他们照顾。
但江老爷子在她十五岁那年去世,到如今都五年了。
爷爷和国外友人是从建国前就结交的友谊,建国时都没查出通敌,死了五年居然查出来了。
可笑!不就是随便安了个名头好下手吗!
江家可以被清算,但不能背上不明不白的污名!
这事她一定要查!
火车开了三天两夜,从一望无边的平原,再到满山青绿的山丘。
“峻州到了!”列车员在站台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