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现在……
    走一个！
    推开这家名为名为hair&nail的造型工作室玻璃门的那一刻，杜泽感觉像是走进了一个高级咖啡馆。
    灯光是暖黄色的，不刺眼，恰到好处地让店里看起来像是被镀了一层柔和的滤镜。
    右侧站着一男一女两个迎宾，两人都穿着干净利落的工装，容貌和时尚杂志上的模特不相上下。
    其中一个扎着头发如同瀑布一样落在腰间的女孩子，眉眼弯弯地冲他笑：“先生，请问有预约吗？”
    “没有，你们这需要预约？”
    “没有预约也没关系，您应该是第一次来吧？这边请。”
    女孩子的笑容又甜又专业，并没有因为杜泽的衣着有什么不屑一顾的态度。
    杜泽被引着穿过几道半透明的玻璃隔断，最终落座在一个私密性不错的会客区。
    杜泽左右扫了一眼，这地方装修的确实讲究。
    几何线条的拼接，极简风的家具，墙上挂着几幅抽象画，一看就不是什么廉价货。
    最引人注目的是对面墙上挂的一排相框，里面镶着的全是明星合照。
    仔细一看，好几个都是经常上热搜的顶流艺人，甚至还有一位黄姓顶流男艺人。
    “这些……？”
    “这些都是我们的创意总监杰瑞老师的客户。”
    女孩子笑得骄傲，看来不是第一次有人这么问她了。
    “杰瑞老师是许多明星的造型设计师，所以他平时比较忙，要找他的话都需要提前预约。而且……他的服务费是五位数。”
    杜泽眼皮一跳。
    剪个头要特么上万？
    这他妈是箭头还是割韭菜啊？
    女孩子似乎看到了杜泽的惊讶，接着说道：“今天杰瑞老师不在，如果您要求比较高，可以试试我们的安迪老师，他是我们的二号设计师，基础费用是2999。”
    2999？
    剪个头？
    杜泽算是再次体会到了魔都的贫富差距。
    “要是您预算有限，我们也有199的普通档……”
    女孩子小心翼翼补充。
    “不用。”
    杜泽一摆手。
    “就这个安迪老师。”
    反正今天是游戏买单，白票！
    女孩子的笑容肉眼可见地灿烂了几分，大概是因为提成稳了。
    她引着杜泽去洗头区，接下来的二十分钟里，女孩子柔软的手指在杜泽头皮上轻轻揉按。
    力道刚好，指甲修剪得圆润，闭上眼睛的杜泽还能闻到女孩身上淡淡的香水味。
    果然，虽然这里贵是贵了点。
    但这种为自己花钱的感觉……
    真特么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