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家贵道:“我知道有些人想进我公司做事,宝坛老窖公司现在也在扩张,需要人手。”
“作为自家人,我可以给你们进厂的机会。”
这话让不少人眼睛都亮了起来。
“但是,”陆家贵语气陡然变得严厉起来,“正因为你们是我陆家贵的亲人,所以我对你们的要求,会比对普通员工更高。”
“你们进厂,不仅要把自己的本职工作干好,更要以陆氏族人的身份做表率,要带头爱岗敬业、遵守厂规厂纪,要团结同事,一切为了厂子的利益着想。”
“谁要是觉得自己是我的亲戚,进去就想混日子、耍威风、吃拿卡要,甚至贪污腐败、违法乱纪,就不要怪我到时候不给面子,直接开除,甚至丢你去巡捕局。”
说这话的时候,陆家贵的目光扫过了陆佳琳等几个平时就不爱动手做事的懒人和品性低劣的白眼狼,眼神里的警告意味溢于言表。
陆佳琳等人心里怦怦直跳,但还是继续乖乖听着。
农村太苦了,辛苦劳作一年也存不下什么钱。因此,大家都想进厂,哪怕是最基层的岗位,保底工资也有200元,完成任务加全勤一般就过300元了。
要是部门业绩再好一些,每个月能拿300多,这在宝坛县来说,是其他任何工厂普通员工都比不过的高收入。
而且加班还给加班费。
所以陆家贵的要求并不能吓倒任何人,他这点儿要求与干农活比起来,简直是天堂。
见所有人都继续看着他,陆家贵点了点头,继续道:“不过,你们都是我的亲人,留着一样的血,只要你们能做到我所要求的,以厂为家、带头好好干,我陆家贵也绝不会亏袋子卷发。工资、奖金、升职机会,你们只会比外人更多。你们就是我在公司里的眼线、根基,以及预防公司财产被外人侵占的帮手。”
这番恩威并施的话,很多人都听进去了。
道理很简单,他们跟陆家贵是血脉至亲,只要好好做事,陆家贵绝不可能亏待大家。
要是没有陆家贵的话,哪里能轻易当到每个月拿工资的工人。
大部分人都暗下决心,一定会好好干,不给陆氏族人丢脸,也为自己搏个前程。
甚至连陆佳琳,这时心里都真的很想进厂好好干,不给四哥丢脸添麻烦,每个月两三百元的稳定收入,无论天晴下雨都有,真的香,比在家里干农活轻松多了。
但也有极少数游手好闲惯了的在心里盘算着:“我只要有个稳定工作,能每个月固定领工资,好谈对象。只要不图升职加薪,加上皇亲国戚的身份,到时候肯定威风得很,没人会派重活给我。”
还有人想着:“堂弟公司那么大,还说让我们当他的帮手和眼线,那肯定不能真的当基层员工吧?怎么也得当个小领导,坐办公室,肯定很爽。”
这些阴暗的小心思,在满屋的感激和喜庆氛围下,被他们自以为藏得很好,只等进了公司再慢慢摸索。
实际上,陆家贵活了两辈子,几十年的光阴,别说长辈和同龄的堂兄弟堂姐妹们了,哪怕那些相处时间较短的堂侄辈孩子,每个人是什么品性他基本上都了解。
确实有些人是品行不端、自带白眼狼属性的,他只要对这些人进行重点关注,到时候抓到把柄就开除,一方面用正当理由杀鸡儆猴,另一方面也剪断这些妖魔鬼怪今后继续找理由薅他羊毛的机会。
作为重生者,越到后面他的财富只会越积越多,早点儿将这部分家族老鼠屎和白眼狼清理出公司,甚至逐出族谱,更能纯洁队伍,避免更大的损失。
他确实有大男子主义,有能力越大、责任越大的想法,也真心想带领族人,甚至父老乡亲发家致富奔小康。
但前提是,不包括那些不值得扶持的烂人和白眼狼,更别威胁到他的利益。
他可以看在同一个老祖宗和血脉的面子上给一次机会,但抓不住的人,就别怪他不讲情面了。
接下来,大家纷纷在陆家贵的秘书章程运那里进行登记,待过完年恢复上班后,再去公司挑选合适的岗位入职。
章程运是真正的董事长秘书,陆家贵通过粤省鹏城总公司高薪招聘到的工作助手。
而何雯英,虽然安的是文秘职位,但实际工作只能做一些简单的文员工作,更多的是帮陆家贵端茶倒水、舒缓心情,她并不具备辅助陆家贵进行工作决策的能力。
因为之前加彩礼退婚的事情,薛可芳和陆家人一直挺排斥何雯英的,薛可芳更是扬言不想见到何雯英,所以今天除夕陆家贵也顺水推舟将她打发回何家过年去了,免得今天在这碍眼。
也顺便给她制造障碍,免得她提出进一步的要求。
有陆家贵母亲薛可芳和一众陆氏族人用当年彩礼的事儿正大光明地挡着,何雯英也不敢提结婚的事儿。一旦提出,薛可芳就能将她堵回去,搞不好连现在的待遇都没了。
实际上,以陆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