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好像应该”
“要不咱们去北山找找看有没有野兔或野鸡,抓几只回来?”
“北山那穷地方连个鼠都没有,你就别费力气了!”
红袖想到了什么,开口说道:“芦苇荡里有兔子!”
“哎!”杨戬叹了一口气道:“那里面的兔子都是兔儿爷的子子孙孙,人打死了不算账,咱们下手绝对得不了好,惹了兔儿爷以后就只能睁着眼睡觉了!”
“偷鸡,这个我在行。”叼蝉眼珠子一转,贼兮兮的道。
红袖斜了它一眼:“偷鸡,你是怕挨骂挨少了?”
“跑远一点,应该没太大问题。”犬神插上一嘴道。
“你去!”
“鸡克我!”
“要不趁天黑,把后院那窝喜鹊掏了?”
叼蝉话刚出口后脖颈子就一阵阵冰凉,一回头,正对上红袖想杀人的目光。
后院那对喜鹊可是红袖的喽啰,肩负放哨的职责,平日里也没少孝敬姑奶奶。
三妖一鬼蹲在院子里精神交流,七嘴八舌商讨着如何在屠小蝉面前重新找回尊严。
你一言我一语地商量了许久,但始终未能得出一个满意的结论。
不怪这四位没辙儿,关键是这穷山沟子太荒凉,要是天气暖点还好,可是现在正直寒冬腊月更是要啥没啥。
四个饭桶不得不承认除了吃自己好像真就是啥事儿也办不成,屠小蝉和老爷子不图回报,一直养着它们几个确实不容易!
犬神的狗耳朵突然动了动,传音道:“有人朝这边过来,是冲这儿来的!”
话音刚落,叼蝉几下窜上房顶,朝远处一看,果然有两个人,手中拿着长条状的东西,顶着凛冽刺骨的夜风,紧贴着墙壁,鬼鬼祟祟地向着这边靠近。
犬神悄无声息地飘出门外,一个闪现来到了两人身后,看看这俩货到底想干些什么。
“二哥,我后脑勺凉飕飕的,好像有人朝我吹气。”其中一人低声说道。
“闭上你的臭嘴!大半夜的别特么的自己吓唬自己。”另一人呵斥道。
“你看看那房子破成这样子,墙都透风,那家老头真的有钱吗?”前者疑惑地问道。
“小泉子说有就是有,他难道还能骗他老子不成?我特意找人打听过,解放前那个老家伙可是出了名的狠角色,这一带最大的地主,要说这种人家里没点好东西,打死我都不信!进去之后咱们按计划行事,把那个小子绑了作要挟,拿到钱再收拾老不死的!”
“好嘞,我听你的!”
这两个人操着浓重的兴安岭口音,其中一个脑袋光溜溜,是个秃瓢,另一个脑袋坑坑洼洼的像个刺儿头。
冬天路滑,他俩迈着小碎步,一路来到了屠小蝉家门前。
秃头二哥似乎忘记带工具了,把身上的口袋翻了个遍,最后才转头对着身后的刺儿头高个子说道:“六子,小刀拿来。”
“二哥,好久没干活儿了,忘拿了。”
“算了!”
秃头二哥摇了摇手上的大砍刀,眼下只能用这个凑合一下了。
他使了点劲儿把刀尖插进门缝,开始拨动门栓。
“咣叽!咣叽……”
工具不顺手,虽然尽量放缓速度,可这夜深人静的时候依旧发出声音。
拨弄了几下之后,二哥突然转过头来,狠狠瞪着六子质问道:“你干哈?”
“我没干哈!”
六子被瞪得有些莫名其妙,等秃头二哥再次转过头去他赶紧悄悄地往后退了两步。
“次奥,六子,有事儿你说话,别特么拍我的后脑勺儿!”
“二……二哥,我没拍啊!”
刺儿头满脸惊恐地盯着秃头的后脑勺,声音都有些发颤。
“没拍?”
秃头狐疑地回过头去,看到刺儿头离自己好几步远,心中不禁“咯噔”一下。
作为一个来自出马文化盛行,见多了怪事儿,又有着相当因对经验的东北老爷们儿,他立马意识到事情不对劲,当即毫不犹豫,反手挥出一刀。
刀锋在空中划出一道寒光,“嗖”的一声划破寂静的夜空,结果并无任何异样发生。
“二哥,我刚才就觉着脖梗子凉飕飕的,咱是不是撞上不干净的东西了?”
刺儿头紧张地咽了口唾沫,紧紧裹住身上的棉袄,眼睛警惕地四处扫视着。
秃头也同样感到一阵寒意袭来,今晚的天气似乎格外寒冷,那股冷意仿佛能穿透棉衣,直钻入骨髓。
“撤!”
秃头当机立断,低声道。
“唉!”
刺儿头应了一声。
两人都是从东北过来的,见多了离奇古怪,对于所谓的唯物主义不屑一顾。
此刻察觉到情况不妙,他们只想尽快逃离,保命要紧。
两人迅速将刀塞进棉袄里,撒腿就跑。
眼看着就要出巷子口,突然,他们同时感觉到后背被人重重地拍了一下,两人都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