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为了母亲和府里众人的性命,将宋拂衣送回乡下,宋府不欢迎她回来!”
宋泓远头疼的很,在两人的话中,对宋拂衣的恼火也是一层层的往上涨。
因此当宋拂衣走进来时,宋泓远的怒火立马冲到了顶点,抓起桌上的茶盏就朝宋拂衣的脸上掷了过去!
“孽女!看你干的好事!”
宋拂衣侧身让开,杯盏“砰”的砸到地上碎成数片,她连一片茶水都没有沾上。
宋老夫人坐在椅子上,见宋泓远如此暴怒,提醒他道:
“太傅,不要动大怒,当心身子。”
“拂衣,你当真推了虞氏?”说着她又问宋拂衣。
虞氏躺在床上,宋挽星和宋子濯一前一后坐在床边。
“不是她还是谁?章嬷嬷亲眼所见,难道还有假?”
宋挽星伤心的哭说,二房,三房的人没有说话,看着事态。
宋拂衣立在房中,被一屋子的人目光审视和批判,仿佛一个罪恶滔天的恶人。
然而在这些面前,宋拂衣仿若未见,不疾不徐说道:
“父亲,我没有推夫人,她是自己跳入湖中的。”
虞氏露出惊讶无比的神色:
“拂衣,你在说什么你想说是我陷害的你?”
宋拂衣道:“没错。”
章嬷嬷走出来跪到房中:
“老爷,大小姐在撒谎!在给老夫人请安的时候,夫人告诉大小姐取消了接风宴的事,大小姐当场情绪就有些不好。夫人担心大小姐委屈怨恨,特地等她出来约至云水亭。
夫人跟大小姐解释这件事是老爷做主同意的,还安慰大小姐,谁知大小姐心里一直憋着气,没说两句话就情绪激动的冲过去将夫人逼至栏杆处,一把将她推到了湖中。
奴婢就在现场,将这一切都看得清清楚楚,奴婢敢发誓,是大小姐推了夫人,她想害死夫人!”
再听了一遍她陈述的情况,宋泓远额头的胀痛更甚。
“拂衣,她说的你可认?”
宋拂衣道:“当时亭中只有我们三人,夫人主仆歪曲事实,想说什么是什么,我为何要认?”
“还有,章嬷嬷,你说是我推了夫人,既然发誓,你敢用性命发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