骂了一声：“一个二手货，装特么什么清纯！老子……老子要不是为了森井社长答应我的五千万，老子都不会多看你一眼！”
    玛德！
    白新成一脚踢翻了一个垃圾桶。
    正巧，不知是谁是吃剩的螺丝粉撒了出来，浅了白新成一身。
    “卧草！真特么倒霉，喝口凉水都塞牙缝！”
    白新成抹了一把身上恶臭的汤汁，伸手拦下了一辆出租车，朝他的出租出赶了过去。
    ……
    半个小时后，滨江丽景花院的一个出租屋里，白新成掏出一部卫星电话，拨通了一个号码。
    “事情办的怎么样了？”
    过了足有半分钟，电话另一头，才传来一个苍老而又低沉的声音。
    “森井社长，我已经成功离间了叶尘和他老婆，估计很快他们就会离婚，但是……”
    说到这，白新成脸上闪过了一抹尴尬。
    “但是什么？”
    “我已经翻过顾氏集团研发部的所有核心文件了，并没找到您说的那个药方啊，而且，顾氏集团也并未做类似的相关研究，会不会……是情报有误？”
    “也或者，叶尘根本就没把那个方子交给顾家？”
    白新成眼珠转了几转，认真的分析道。
    “这不是你该问的，记住，你还有半年的时间，如果再查不出眉目来，你的那条视频就会冲上龙国的热搜榜，你好自为之吧！”
    白新成一听这话，抹了一把额头上的冷汗道：“森井社长，请您放心，我一定不会让您失望的，那个……能再批给我一些经费吗？我身上的钱都花光了。”
    嘟嘟嘟……
    回答白新成的，只有一连串忙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