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新成抱着断腿,发出了一阵杀猪般的惨叫声。
“叶尘,你……你也太粗鲁了!”
小仓一男也吓坏了,一边指着叶尘叫骂,一边伸手把白新成拉到了一边。
叶尘冷冷一笑,低睨着小仓一男道:“我粗鲁?祸是你们闯的,出了事,一个个都站在道德的至高点上,把黑锅往我身上甩?”
“谁给你们惯的?”
这……
面对叶尘的冷声质问,小仓一男也没了说词。
“叶尘,我真没想到,你居然是这种小肚鸡肠的男人。”
顾向晴看着被打断腿的白新成,咬牙切齿的道:“我看你就是伺机报复,借着救魏老的由头,要挟我们!”
“你的所作所为,只会让我更加看不起你!”
叶尘被顾向晴的一番话给气笑了,打量了顾向晴几眼,才冷声道:“顾向晴,你当你是谁?”
“魏老一死,你们顾家就会满门抄斩,我需要一个死人看得起吗?”
话落,叶尘又扫了小仓一男一眼,冷笑道:“小鬼子,知道谋害国之柱石会受什么刑罚吗?”
“不知道你听说过凌迟没有,那是一种要被捆在木桩上,割三万六千刀的刑法,不知道你这能撑到多少刀?”
嘶!
小仓一男闻言,顿时吓得面无血色,当场就尿了裤子。
白新成更是吓得忘了断腿处的剧痛,哇的一声就哭了出来。
真到那一天,他也得和小仓一男一样,千刀万剐而死。
“叶尘,我求求你了,救救魏老行吗?”
顾向晴此刻也意识到了问题的严重性,语气中透着几分哀求的说道。
“不好意思,你没这么大的面子。”
叶尘说完,便坐回了原位,喝了一口香茶,又和唐婉莹有说有笑的聊了起来。
“叶尘……你真的不念旧情吗?”
顾向晴实在绷不住了,绝望的泪水,夺眶而出。
就在这时,休息区门外,传来了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很快,魏清颖便推开玻璃门,冲顾向晴等人道:“你们究竟在干什么?求人都不会吗?”
说完,她目光一转,看向了叶尘。
“咳!”
叶尘却是轻咳了一声,把头转向了另外一边。
见此情景,魏清颖总算明白了,叶尘这是在等她啊。
“你们都出去。”
魏清颖扭头冲顾向晴等人冷喝了一声,几人急忙扶着白新成,一瘸一拐的离开了休息区。
直到房间里只剩下叶尘和唐婉莹二人,魏清颖才深吸了一口气道:“叶尘,你当年说过,欠我一个人情。”
“我现在,让你还我那个人情,马上去救我爷爷,可以吗?”
叶尘嘿嘿一笑,连连点头道:“你都这么说了,当然没问题。”
说完,叶尘冲唐婉莹道:“咱们走吧,看看魏老爷子去。”
唐婉莹微微蹙眉,先是和魏清颖对视了一眼,而后才冲叶尘道:“你刚才不是说,魏老是国之柱石,不能出意外吗?怎么……”
叶尘微笑着点了下头道:“没错,她就是不说,我也不会见死不救的,但是顺手捡个人情不是更好吗?”
听到这话,魏清颖的俏脸瞬间一白,胸口好像挨了一记重锤一般,又闷又疼。
这个该死的叶尘!
啊啊啊!
气死我了!
在擦肩而过的一瞬间,连唐婉莹都能感受到,魏清颖周身那浓烈的杀气。
“做人要向前看,不要拘泥于过去,放下,才能自在嘛。”
叶尘微笑着拍了拍魏清颖的肩膀,和唐婉莹一起朝大厅的方向走去。
魏清颖连呼吸都不顺畅了,她真的很想给叶尘来上一记老拳。
四年前,要不是叶尘在公海的游轮上,突然闯进她的浴室,后来还闹得满城风雨。
她至于远离京城魏家的核心圈层,跑到南省这边来独自打拼吗?
这些年,她吃了多少苦?
受了多少罪?
可以说,这些年她所经历的所有苦难,都是拜叶尘所赐啊。
每当夜深人静,魏清颖想起叶尘那张欠揍的脸,都恨得牙根之痒。
叶尘却一句轻飘飘的不要拘泥于过去,就想让魏清颖放过他?
门也没有!
“哇,叶尘,你和她不会有杀父之仇吧?她气得都抖了啊。”
走出老远,唐婉莹偷偷回头看了魏清颖一眼,只见魏清颖娇躯乱颤,隔着老远,都能感受到一股凝重的杀气,把唐婉莹也吓了一跳。
她和魏清颖也算相识,虽然很少来往,但彼此都知道对方的背景和家世。
她实在想不出,除了杀父之仇,还有什么事能把魏清颖气成这样。
“唉,女人呐,就是心胸……不够宽广,小气,才是她痛苦的根源。”
说完,叶尘直接推门走进了大厅。
此刻,魏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