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能听得出来。
    “大人，是这样的……”李正山连忙开口解释。
    “那些人都是生病瘫痪，或者腿脚不便，常年卧床之人……”
    赵顾眉头微展：“你确定？”
    “确定确定，这些人小的都认识……”李正山连连点头。
    此时，镇上百姓已涌至前方空地，大抱幼，小扶老，战战兢兢地挤成一团。
    赵顾不置可否地点了点头，扬颌示意:
    “那就先从他们开始问，一个都不能漏。”
    “小的这就去办……”李正山立马取出告示，上面是陈彻的画像。
    他先走到众人面前，朗声道：
    “众乡亲是知道我李某人的，向来说话算话，这次绣衣卫上差前来缉捕要犯，若有提供线索者……重赏！”
    李正山没管人群发出的哗然声响，随即展开告示，对着众人：
    “大家看下，有没有见过这个人？一个个看，看仔细咯……这可是朝廷钦犯，罪大恶极，如有包庇，视若同罪……”
    李正山张着告示，在众人面前缓缓踱步，犀利的目光逐一扫过每张面孔，不放过任何细微的表情变化。
    众人的面容有惊异，有好奇，有畏惧，有躲闪等等诸般不同。
    李正山看在眼里，不动声色，待一圈下来，他往回走。
    来到一对白发苍苍的老夫妇面前，李正山停下脚步。
    “胡伯和婶子……李某来镇上十几年，同你们也算相识的老熟人，有些话……就不要等我明说了。”李正山目光如电，盯着胡家炊面的夫妇俩。
    “我……我……”
    胡婆婆手指握紧，枯瘦身躯不停颤抖，嘴唇发白，嗫喏着说不出话来。
    李正山身后，一名身着黑色捕服的中年衙役眼神微动，心里有了计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