毒剂,只有敌特分子才能弄到。”
“谁接触过饲料?!”她的目光利箭般射向人群。
书记一听,人也慌了。但这种敏感问题绝不能敷衍:“方同志,你确定?这事儿可不能开玩笑啊!”
“我确定,书记。我的母亲是一名护士,下乡之前我也在公立医院里实习过,我亲眼见到有人因为不小心中了毒抢救无效当场没了的,这种事情我绝不可能开玩笑!”
“书记,这些敌人,他们想通过破坏我们的生产,制造恐慌,动摇我们的根基!”
她的话如同惊雷,彻底引爆了会场。社员们愤怒了,他们看向那几个旧党,眼中充满了厌恶。
这件事跳得最高的就是他们几个,要说跟他们一点关系也没有谁信啊?
“抓住他们!他们是敌特!”
“打死这些狗特务!”
“放屁!你们有什么证据!!”
混乱吵闹中,汽车碾压尘土,喇叭按得直响。
刺耳的刹车声伴随着尖锐的引擎咆哮撕裂空气,绿色的吉普车如猛兽般停在路旁。
车门大开,陆晏临笔挺的身影踏出,崭新军靴落地有声,一身冷硬的军绿色带来山岳般的威压,凌厉的目光瞬间冻结了全场。
“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