芳。”
就两个字,却让方芳顿感后颈寒毛倒竖。
“你跑来这冰天雪地撒泼,”方倾羽嘴角拉出冰冷弧度,
“你在沪市中心医院特护病房那位‘昏迷不醒’的亲爹……”她微微歪头,眼神锐利如手术刀,锁死方芳眼底猛然炸开的恐慌:
“知道你把他锁在床头柜里那沓盖好街道公章却没填字的空白证明,”
声音陡然一顿,恶魔低语般:
“……偷出来,填上我的‘罪行’,登了报吗?”
嗡。
砸下的棍棒、叫骂、愤怒,连同风雪,仿佛瞬间冻结了。
方芳脸上肌肉猛地僵死,悲愤、得意、委屈如同劣质油彩片片剥落。
她眼底血色褪尽,只剩下被剥皮见骨般的惊骇。恐慌强烈到她身体控制不住地晃了晃,那个眼神,那个煞神……
她动也不动地盯着方倾羽平静残酷的脸,那天疯狂的场景,那些感受,那股……味道,记忆犹新!
方倾羽就这么站在风雪中,迎着方芳看鬼般的目光,只将围巾裹紧些,一双沉黑寒潭般的眼毫无波澜,更显讽刺。
手下败将,勇气可嘉。
她嗤笑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