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寻的道侣,裴宁,道号承元。”
“见过大兄!”
当砚秋的话音落毕,青年道士立刻拜下,毫不认生地喊了出来。
风时安扫了越发拘束的砚秋一眼,随后淡漠的目光看向面前垂首的道士,虽然他以望气神通瞧出此人不凡,但这并不代表,
“我何时准予你称我为大兄?”
“我……”
“你知她是何来历,有何跟脚?”
风时安伸手一指砚秋,向神情尴尬,已是不知所措的裴宁询问道。
“我知道。”
裴宁咬牙回答道。
“既然你知晓,我且问你,你有何资格与我攀亲?凭你的厚颜无耻?凭你的花言巧语?”
“自然不是,我……”
“你的依仗,无非就是天生体质特殊罢了,觉得以此就可以与我称兄道弟?你也配?”
风时安一挥衣袖,冷然道。
此道士的气运之变,再加上砚秋没有被情爱冲昏的脑子,却还是做出了怀胎孕子的选择,这还能猜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