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场上下来的,谁手里头没杀过人沾过血,你这样不算什么。”
大家闻言也都纷纷点头,好像谁说慢了,就不是个八尺高的硬汉。
姜明珠看的有些好笑,青烟这丫头,多少有些故意的成分。
“各位将军都体谅就好,以后我会尽量控制住脾气,这样粗鲁是不好。”
“你这丫头,自己知道就好,这样以后哀家还怎么和你说婆家,不得把人都吓跑了。”
众位将领:……
就这样还想嫁人吗,谁敢?
要是在外头看上了什么姑娘,或者纳给妾什么的,还不得被这位姑奶奶给剥皮抽筋。
男人么谁没个这样的小毛病。
到时候下头那东西还保得住么?
“主子,属下这辈子都跟在您身边,不嫁人了,主子不嫌弃属下就好。”
“既然你都这样打算,哀家巴不得。行了,别玩了,把人带下去,尽快问出来,他们偷摸过来到底想干什么好事。还有郑国那边是什么情况,又有什么打算和行动?”
姜明珠挥挥手让青烟把人给带下去。
青烟让人把其他郑国人待下去,置于地上那个痛的看起来似乎是昏迷过去的,她从怀里掏出一个瓶子,撒了一把粉末在男人的伤口上,忽然营帐中传出一声极为凄厉的惨叫声。
不说营帐外的士兵,就是营帐里这些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的,吓得心脏都扑通跳了一下。
他们狠确定,那丫头手里头的粉末绝对不是盐巴,或者说不单单是盐巴,分明是黄白的粉末。
这是什么疯魔的丫头,非得当着他们的面这样,这心脏都要被吓停了。
姜明珠确实眉毛都没动一下,若是她纵容,青烟又怎么会这么干。
青烟是故意的,她也是故意的。
时不时的收拾一下铁憨憨,成了她的乐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