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侧妃拒绝道:“昨日已经传过话了,王爷定然知晓,再去……”岂不是惹了王爷厌烦?
再说了,府里还住着一位宫里来的花嬷嬷,她盯着王爷的子嗣,王爷去哪,花嬷嬷管不着,但王爷连着两日不进后院,花嬷嬷肯定不会袖手旁观的。
书房。
“王爷,沈姨娘来了葵水,海氏身子大好,能伺候王爷了。”
花嬷嬷直接开门见山道:“海氏身子丰腴,定能怀上孩子,早日为王爷开枝散叶。”
“宫中可一直盼着王爷早日能有孩子呢。”花嬷嬷语重心长的话语,核心重点就是一个:去后院!
幽兰院。
来了葵水的沈令姝躺在软榻上,吃着刚刚送来的秋梨和葡萄,板栗做成的板栗糕,别提多舒服了。
连着七日伺候王爷,沈令姝着实是有苦说不出啊,谁说王爷不近女色的?
早晨请安,听着方侧妃和李姨娘阴阳怪气的白眼就算了,晚上伺候王爷,还得花样百出,恨不得把小册子上的姿势全部都来一遍。
还好葵水来了,不然,她觉得非得死在床上不可。
倚荷院,有了昨天的被放鸽子的经验,今天的海佳人早早的就将晚饭给吃了,然后就站在院子门口等。
夜色渐浓,那墨色的身影越来越近时,海佳人眼底一喜,随即屈身请安道:“海氏见过王爷。”
“嗯。”
如晚风一般清冷的声音响起,海佳人听觉得眼前一黑,淡淡的松木香浮过,海氏脸一红,连忙起身迎了过去。
“安置吧。”
临王进了屋,直奔主题,将羞嗒嗒的海佳人直接往床上一带。
“王爷~”
海佳人既紧张又害怕,待临王抽身离开,去了内室的盥洗室,花嬷嬷拿着枕头来了,直接垫到了她的臀部,一个羞人的姿势,海佳人动了动。
“花嬷嬷,帮我换个枕头,有些硌人。”海佳人被硌得不舒服。
“不可。”
花嬷嬷冷声打断道:“姨娘有所不知,这枕头里面放了荞麦,高度是最适合的,姨娘且忍耐一二。”
海佳人深吸了一口气,一直到时辰到了,她简单的梳洗了一番,看着重新进屋的临王,一身洁白的中衣,挺拔的身姿如苍松般俊朗。
想着刚刚的画面,海佳人俏脸微红,海佳人上前扶:“王爷。”
刻意放柔的声音,显得有些假,不如沈令姝的自然。
“好好说话。”
临王侧身,躲开了她的手,坐在床边。
“是。”
海佳人眼眸微转,蹲下身子,仰着头看着他,满眼倾慕:“妾身差点就见不到王爷了。”
海佳人抬手擦着莫须有的眼泪,等了半天,也没见着临王安慰,海佳人有些尴尬,一抬头,就撞上了临王那幽冷的眼眸。
“妾身,妾身……”海佳人想起这些日子的苦楚,若是不告沈令姝一状,岂不是太过可惜?
娘说过,男子在床上的时候,是最好说话的。
海佳人欲言又止地看着临王,泫然欲泣,道:“王爷可要替妾身做主啊。”
梨花带雨,双肩微颤,半遮着面,露出了她最好看的水汪汪的眼睛,一副求做主怜惜的模样。
“做主?”临王的声音冷了几分。
海佳人没察觉,继续说道:“是啊,妾身不认得什么豚草花,都是沈姨娘,害得妾身浑身起了疹子,这才一直不能伺候王爷,王爷……”
海佳人一想到进府后过的日子,浑身疹子难受的日子,海佳人的话语里更加委屈了。
下一刻,海佳人的脸就被捏到变形了!
“海氏,本王的后院,谁要敢为了争宠使手段,一律杖毙!”临王冰冷的声音落下,下一刻,海佳人只觉得身子一偏,整个人都跌坐到了地上。
“王爷,王爷……”
海佳人看着王爷离去的背影,吓得脸都白了,喃喃自语地说:“怎么办,王爷怎么跟娘说的不一样呢!”
娘不是说,男人床上最好说话的吗?
娘不是说,她哭起来最好看的吗?
临王出了倚荷院,问:“豚草花是怎么回事?”
青梧的瞌睡一扫而光,他道:“王爷,小的这就去查。”
书房,青梧很快就将豚草花害得海姨娘起疹子的事情查得一清二楚的,他一一禀报着。
临王的眼眸微沉:“这么说,差点中招的是沈氏?”
临王不由地想起了秋蓉,她善待后院的侧妃和姨娘,可是她们呢?
怨恨秋蓉怀孕,一个两个地害得秋蓉难产而亡。
“海氏言形无状,禁足半个月。”
临王的一句话,就让刚刚脱离了禁足的海佳人,再次禁足。
海佳人收到消息的时候,整个人无力的跌坐在地上,喃喃地说:“完了,都完了。”
方侧妃清早收到消息的时候,一脸震惊,同样是伺候王爷,沈令姝七日独宠,如流水般的赏赐进了幽兰院!
怎么